但是下一秒,景郁再次刷新她的三觀,他問顧淺羽一句,“所以叔叔,我能上你嗎?”
臥槽,什么情況?
顧淺羽以為自己耳朵有問題了,但是看見景郁眼睛里赤果果的欲ang,顧淺羽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了。
顧淺羽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種表情。”景郁笑了笑,表情帶著自嘲,“我也覺得惡心,但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扒光你的衣服,狠狠把你壓在我身下侵犯你。”
“……”顧淺羽。
這特么的,好懵逼啊,景郁居然對身主有這種邪念。
“我第一次遺精的時候,因為晚上夢見你了,我夢見你躺在我旁邊,然后我把你的衣服全部都解開了。”
景郁神情淡淡的,語氣也很平靜,“其實我也不知道解開你衣服要做什么,直到你給我一張光碟后,我才知道我想摁把你床上,然后擺出我喜歡的姿勢狠狠的侵犯你。”
“……”顧淺羽。
聽見景郁的話,顧淺羽只覺得自己的小菊花一緊。
媽媽咪呀,別告訴她景郁搶奪身主的位子,就是因為惦記著身主的小菊花,所以才要把身主的一切都搶走,這樣景郁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叔叔。”景郁靠近了顧淺羽,他眼里的情緒很深沉復雜,他沙啞著開口,“我已經忍了很多年,你能不能給我我最想要的?”
“不能!”顧淺羽斬釘截鐵的說,“我告訴你景郁,我對你還有點親情,你要是踏出這一步我們連親情都沒有了。”
“是嗎?”景郁垂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開口,“你最近總是不搭理我,我有時候想不如破罐子破摔。”
“你特么別胡來!”顧淺羽非常崩潰,她真擔心景郁一個把持不住把她給強了。
以顧淺羽現在這種狀況,她還真揍不過景郁,搞不好就被這狼崽子叼一口。
聽見顧淺羽的話,景郁笑了,眼睛里是光線也照不亮的漆黑,“走到這步我已經停不下來了,反正我們也這樣了,對我來說你多恨我一點跟少恨我一點沒有什么區別。”
看景郁真的要狼化,顧淺羽連忙說,“我以后搭理你行不行?以后你說一句,我就回復一句行不行?我警告你,你別胡來。”
景郁沒說話,只是突然靠了過來,他抱住了顧淺羽,把腦袋埋到了顧淺羽的脖頸里。
景郁的力道很大,顧淺羽想掙扎她都沒法子掙扎,好在這家伙只是單純抱著顧淺羽,沒有下一步勁爆的舉動。
顧淺羽也不知道劇情為毛突然急轉直下的發展成這樣,她內心很媽賣批。
景郁靜靜的抱著顧淺羽,沉默了很久他才很輕的說了一句,“我要是一個女人就好了,那樣你會給我一個機會嗎?”
顧淺羽沒說話。
身主是一個直男,性向筆直,很多大佬就是玩膩女人了,偶爾會嘗試一下男人,但身主不會,他只喜歡女人,所以對景郁的心思他是一點察覺也沒有。
景郁很了解他這個叔叔,就因為太了解了,所以才很絕望,絕望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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