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飽思,就是吃飽喝足后就會生出享樂的心思,關外條件艱苦,還要靠天吃飯,游牧族在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下,自然是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用。隨{夢}小◢說шщЩ.”
“等你們有一日能像中原這樣了,女子自然也會懂繡花,琴棋書畫的樂趣。”顧淺羽語氣真誠。
其實顧淺羽這根本就是歪理邪說,古代就是歧視女性,民風還不如外族開化,打嘴炮就是這樣,你要弱化對方襲擊你的重心,反過來去攻擊他的弱點。
游牧族吃不飽穿不暖是真的,要不然也不會總搶中原百姓的東西了,他們日子艱苦成這樣了,享樂縱欲都是最最最簡單的。
跡部甘律的臉色像是噴了墨汁似的,難看到無法形容。
顧淺羽也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她繼續道“就跟四王爺似的,王爺的腿雖然傷了,但滿腹經綸,才驚天下,要是三王子的腿受傷了,你只怕也就抹脖子了,畢竟除了騎馬射箭你還會什么?”
“我大獻朝的男兒們個個如此,讀書識字,騎馬習武樣樣都學,男子出門打仗,女子在家紡紗織布,照顧一家老小,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好好為國效忠,為皇上分憂解難,怎么到你嘴里中原女子就一無是處了?”
“阿妲爾的騎術武藝,本宮自然是佩服的,但你們游牧的男兒撐不起一方天地,吃喝全靠搶中原百姓的,這樣的自由自本宮可一點都不稀罕。”顧淺羽這話說的極盡羞辱。
阿妲爾也不知道怎么反駁,她沒有讀過書,對顧淺羽的話一知半解的,但她還是能聽懂好壞的,尤其是看見三王子臉色不對勁,她心里一急就想上前殺了顧淺羽。
不過這么中原人看著,阿妲爾沒有接到跡部甘律的命令,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狠狠盯著顧淺羽,想著入夜后悄悄拔掉她的舌頭,讓她說游牧族壞話。
顧淺羽這番譏誚打壓的話說完,跡部甘律的威風倒是滅了一半,大臣們都憋著笑,看游牧族的目光就像看跳梁小丑似的。
跡部甘律的手不自覺摸上了腰,但腰上什么也沒有,進皇宮的時候他的匕首金刀都被御林軍繳了下來,這讓他的臉色更狠戾了。
“好了,比試的事就算了。”郁墨澤終于出來打圓場,“四王妃說的對,以自己之長比他人之短不是君子所為,游牧族女子騎馬厲害,但論才情還是中原女子更勝一籌,不必過多爭論。”
“皇上所言極是,是臣婦失德了。”顧淺羽朝郁墨澤弓了弓身子,然后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當一個透明人。
被顧淺羽這么打擊了一番,跡部甘律也沒有再鬧騰,這里不是游牧族的地盤,他再囂張也真不敢對顧淺羽怎么樣。
坐回到郁子染旁邊,顧淺羽還傻白甜的給郁子染鼓氣,“王爺,您的腿就算一直這樣,也比跡部甘律那個空腦子強。”
郁子染眼睛帶了一點笑,他抬手摸了摸顧淺羽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