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呀。”顧淺羽喝了一口茶,她笑的有些意味不明,“不知道顧老師要跟我嘮什么家常?是要說您跟您夫人的愛情故事嗎?”
顧淺羽的聲音并不尖銳刻薄,反而帶著一種悠閑的調侃,仿佛置身事外的吃瓜群眾。
她這口氣讓顧邵燕有些無奈,“算是吧。”
顧淺羽不緊不慢地伸手叩了一下辦公桌,她單手撐著下巴,唇角掠過一抹笑,“那顧老師說吧,我還挺喜歡聽愛情故事呢。”
“故事有些老套,我跟我的妻子是在一場演奏會上認識的。”顧邵燕笑著補了一句,“她之前是一名小提琴家。”
“不過后來因為她結婚有了孩子,所以才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專心在家當全職太太照顧孩子。”
“我認識她的時候。”顧邵燕頓了一下,他似乎在想措辭,又似乎是在顧忌著什么。
顧淺羽沒打擾顧邵燕,就安靜的吃自己的瓜。
隔了好一會兒,顧邵燕才開口,“當時她的婚姻不太幸福。”
因為婚姻的不幸,那段時間溫雅過的很壓抑,所以她又開始聽音樂會了。
音樂是溫雅最后一片凈土了,能讓她在喘息透不過氣的婚姻里,稍稍獲得一點慰藉。
顧邵燕在看見溫雅的第一眼時,就被她憂郁的氣質俘獲吸引了。
他的‘俘獲’并沒有任何冒犯的意思,溫雅身上那種憂愁神秘,激發了顧邵燕很多靈感。
顧邵燕不僅是一個出色的攝影師,他在繪畫上面也有著極高的天賦,回去之后顧邵燕就畫下了正在聽演奏的溫雅。
顧淺羽:(﹁﹁)
顧邵燕果然沒有欺騙她,這個故事是特喵好老套!
之后的發展就算顧邵燕不說,顧淺羽也能猜到,無非是他們倆再一次巧合的遇見了,因為什么事留下了彼此的聯系方式。
跟顧淺羽猜的差不多,他們倆因為一場意外的雨,顧邵燕把自己的雨傘借給溫雅,再之后他們又一次碰見了,溫雅就請顧邵燕喝了咖啡表示感謝。
兩個人在藝術上面有著相同的見解,愛好也一致,三觀也一致。
像他們這些藝術家,靈魂的共鳴比任何都要重要,顧邵燕的靈魂跟溫雅的就狠狠撞一塊了,分也分不開那種。
對溫雅來說,顧邵燕就是她陰霾人生中,那縷撥開云霧的陽光,徹底照亮了她灰暗的人生,撫慰了她的彷徨跟孤寂。
顧邵燕用的詞更酸,他覺得溫雅是他的知己,繆思女神,這世上唯一能跟他靈魂契合的女人。
“……”顧淺羽。
這段愛情聽的她直起雞皮疙瘩,主要是文藝老青年顧邵燕酸詞太多了。
比起顧邵燕那些騷詞,顧淺羽就直白粗暴了許多。
她癱著臉問,“所以她婚內出軌顧老師你了?”
“她第一段婚姻沒有結束之前,我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一件有違道德的事,哪怕是牽手。”顧邵燕連忙解釋。
顧淺羽哦了一聲,然后糾正道:“所以她婚內精神出軌顧老師你了!”
顧邵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