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那男人臉色慘白,喉嚨處發出痛苦的咕咕聲音,手掌被迫張開,匕首掉落。
容昧撿起匕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幽幽道,“怎么,還不說是誰的人么?”
那男人臉色蒼白喘著粗氣,愈發咬緊牙關。
容昧看他不說,也不惱怒,只是挑眉反問,蹦出倆字:“總督?”
這話一落,那男人眼瞳驟然緊縮。
容昧將他的細微表情全部攬于眼底,所以看到這微妙變化后,唇角微扯,突然就笑了。
不過她的笑,逐漸就變的嘲弄,諷刺,到最后,她再低下頭看向他的時候,像是一個嗜血的女魔頭,詭譎一笑,下一秒,她直接狠狠把匕首插入他的手掌中。
釘在了地上。
那男人痛苦的嘶吼了聲。
手臂上青筋鼓起,另外一只手緊緊握拳攥起。
可是容昧才不會有一點憐憫之心,對待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況且,當小怪獸“死”掉,自己的媽媽因為總督的人出了車禍之后,她便恨他們入骨,腦海里只想著報仇,報仇!
所以眼下,她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神,就像是透過他在看總督一樣,她忘不了自己之前發生的過一切。
忘記不了當初的所有仇恨!
匕首插入再被容昧攥緊拔出,鮮血四濺,讓容昧的身上都沾染一些血跡,
可是她都無視。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要去伸手摘這個男人的面具。
不過就在手觸碰到的那一刻,那男人咬緊牙關,驀然翻滾一圈,轉眼間就單膝跪在地上。
容昧眼底閃過一抹驚愕。
這次似乎是真的沒想到他都這樣了還能起來。
不過這也讓她重新去審視這個男人,是不是身體結構有什么異于常人之處。
畢竟來自于總督的手下。
那男人微微搖搖晃的站了起來,他死死的看著容昧,然后偏頭淬了一口鮮血。
容昧隱隱意識到他的意圖,眼底臉閃過一抹冷意,她把手里的槍和匕首扔到一邊。
既然是總督的人,她便勢必是想活捉的。
然后砍斷四肢,囚禁起來。
那男人抬手蹭了嘴角,目光陰涔涔的,他粗重的呼吸著,下一秒他的身影驀的沖了上來。
一拳襲擊過來,力道還是很強勁。
可是氣息卻很不穩,容昧迅速偏頭躲過,眼眸變得更加凌厲,最好的防守就是主動出擊。
容昧一腳沖著他腦袋橫掃過去,他伸出手臂去擋,可是容昧卻不知自己怎么,某一刻渾身像是被灌入了源源不斷的力氣,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
而這一感覺直接通過她的舉動表現了出來,那男人手臂去擋,可是整個人還是被踹飛,狠狠撞在墻壁上摔下來。
狼狽不已,鮮血又猛吐一口出來。
他眼底彌漫著紅血絲,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容昧。
而容昧似乎也被自己這一舉動驚到了,覺得匪夷所思。
這,是怎么回事!?
而這個時候,門外響起密集的腳步聲,陳叔帶人迅速趕來。
那男人捂著胸口看了一眼門外——
[九哥:嗷今先四更寶貝們,九哥出門了明天飛回家補,明天凌晨的白天發!可憐巴巴別打我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