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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作生死之交也不過分

  傅懷安目光沉沉,暗黑色的眸子里眼神盡是森然暴戾之色,薄唇繃成一條直線,如鋒利的刀刃。

  暖色的燈光連同林暖一起進入他的視線,他看到站在壁爐前小臉煞白的林暖,瞳孔被燈光染上了淺淺的溫柔把情緒隱匿其后,他看了眼腕表,語氣比神情更溫和:“再不走錄節目的時間推后,中午就沒時間一起吃飯了。”

  林暖冰涼的指尖收緊,她怕傅懷安這是為了支開她,蒼白著一張臉站著不動。

  聽到壁爐里輕微火花爆破的聲音,林暖回神,緊攥的拳頭緩緩松開,她垂眸看了眼臂彎里傅懷安的外套,抬腳走到傅懷安面前,把外套遞給他:“今天也是你第一天以董事長的身份去凱德集團,你別遲到!我中午會盡快過去找你的!”

  傅懷安點頭,接過毛呢大衣:“好……”

  客廳內還有其他人在,林暖還是摟住了傅懷安的窄腰,毫不掩飾自己對傅懷安炙熱的愛:“我走了,老公!”

  這是林暖第一次有外人在稱呼傅懷安老公。

  她想提醒傅懷安,不論做什么決定,都要記得他們已經結婚,他們是夫妻……不要輕易涉險,不要留下她一個人!

  盡管林暖明知道秦哲也好,馮陽也罷,他們都是用生命換取大多數人的平安幸福,用生命守護正義和溫暖……

  明知道,眼前她和傅懷安的幸福,也是因為有無數個像他們這樣的人在黑暗中砥礪前行。

  她承認自己是自私狹隘的,她只想要眼前的小幸福,顧不上那些大正義。

  林暖緊緊抱住傅懷安,希望傅懷安和自己心有靈犀感受到她內心這些難以啟齒的話,別讓她說出那些傷人自私又薄情的話。

  “好!”傅懷安輕輕揉了揉林暖的發頂,表情沉靜。

  從屋內出來,林暖外套敞開著,露出里面淺駝色的堆領毛衣,毛衣的堆領口有些大,堆在林暖的頸脖之下,隱約可以看到她曲線優美的頸脖。

  她低垂著眼眸,濃密睫毛在白凈的小臉兒上投下兩道扇形的陰影。

  她從纖細手腕兒上扯下黑色的頭繩,把傅懷安最喜歡她披散下來的長發扎起成馬尾,不知道在和誰較勁兒。

  “暖暖……”跟在林暖身后的尤奈奈開口,“秦哲,以前是傅教官手下的兵,他們之間有很深厚的戰友情,因為戰友一起執行任務,都士把彼此的性命交付到過對方的手中的,。”

  林暖把尤奈奈這話理解成預防針。

  大概,林暖并不是掩藏情緒的高手,尤奈奈還是輕易就看透了林暖心中憂慮。

  尤奈奈說的林暖怎么會不知道,在迪拜的時候林暖就了解到了!

  林暖沒有當過兵,不太理解他們戰友之間的那種情誼。

  尤奈奈說他們可以稱作生死之交……

  林暖抬眸看向遠處,眸底失焦,生死之交那一定是很深的情誼,不知道深不深得過傅懷安怕林暖擔憂的溫柔……

  “走吧!”

林暖沒有回頭看  友請提示:長時間閱讀請注意眼睛的休息。00:

  向他們新居,她也不知道傅懷安和秦哲在他們新居里會談出一個什么結果。

  因為上一次出節目組都已經準備好,林暖卻臨時離開導致節目沒有辦法正常錄制。

  這一次來得時候,方言已經替林暖給工作組的人員買了咖啡奶茶和點心蛋糕致歉。

  穆桃桃給林暖化完妝之后,林暖先去錄影棚和傅天賜溝通一些細節。

  余光看到奶狗男笨手笨腳的弄壞了道具燈,低眉順眼的站在那里接受副導演的訓斥……

  林暖看了過去,有些晃神,她無法把那天開著黑色林肯MK

  冷靜沉著的男人,和眼前這個看起來笨手笨腳,帶著助聽器神色慌張的奶狗男聯系在一起。

  林暖下意識視線掃過在場忙碌的工作人員,她猜測這些人里,除了穆桃桃和這個長相清秀小奶狗似的男生之外,還有哪些人是傅懷安安排在她身邊保護她的。

她又想到今天早上去找傅懷安的秦哲,心里又在憂慮傅懷安最后會做一個什么決定  “林暖?!”傅天賜手里攥著稿件喚了一聲走神的林暖。

  林暖回神,看向傅天賜:“什么?!”

  “我說,我想穿校服,但是電視臺的人說影響不好,你覺得我應該穿校服還是穿電視臺給重新準備的衣服?!”傅天賜皺著眉頭似乎不滿,“我讓我朋友過來都穿著校服呢!要是要換,都得換!”

  林暖點了點頭:“我去問問副導演!”

  “好!”

  傅天賜見林暖朝著正在訓人的副導演走去,四平八穩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到不遠處的控溫酒架,傅天賜耐不住好奇心朝著林暖的方向看了眼,起身走過去雙手背后彎腰看著那些酒的標簽。

  “你說說這已經是你這些日子以來弄壞的第幾個道具了?!”副導演疾言厲色訓斥奶狗男,“要不是看你聽力不好,早就叫你走人了!”

  一臉惱火的副導演余光看到林暖,抬頭斂了臉上的怒氣。

  昨天林暖被一群像是黑社會一樣的人帶走,今天還能全須全尾的站在這里絲毫沒有受影響,副導演不免猜測林暖背后的傅懷安到底有多大勢力。

  “暖姐,您有事兒?!”副導演對林暖露出笑臉。

  見林暖腳步停在臺上對他點頭,副導演壓低了聲音警告了奶狗男下次注意,朝著臺上走來:“怎么了暖姐?!”

  林暖看了眼耷拉著腦袋離開的奶狗男,收回視線對副導演道:“盧天浴那孩子說想要穿著校服錄節目,不可以嗎?!”

  “嗯,影響不太好!”副導演點頭,“穿著校服,就等于點名學校,這不合適……”

  這個道理林暖明白,之所以過來是為了給奶狗男解圍。

  見奶狗男已經離開,林暖也沒有再說什么,只道:“盧天浴那孩子的幾個同學都是穿著校服過來的,既然影響不太好,那讓臺里都給找件衣服換上吧!”

  副導演點頭,余光瞥見站在酒架前蠢蠢欲動的傅天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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