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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告你

  這是白曉年父親心里最沒底的事。

  陸津楠對白曉年的好白曉年父親看在眼里,白曉年心底的傷他作為父親也看在眼里。

  想讓他們在一起,又怕在一起對彼此都是折磨,這些日子白曉年的父親給白曉年安排相親的同時,自己也矛盾的很。

怕自己堅持讓白曉年和陸津楠在一起沒有結果,耽誤了白曉年一生又怕白曉年心里有陸津楠,為了自己和別人在一起,也是耽誤自己一生  林暖安慰白曉年的父親說“叔叔我覺得曉年心里是有陸津楠的,他們之間的事情應該他們自己解決,我們關心他們,但的確幫不上忙。”

  白曉年的父親點了點頭,感情上的事情的確如林暖所說,外人幫不上忙。

  白曉年的父親反過來寬慰林暖說“暖暖你也別太擔心了,津楠那個孩子不管怎么樣不會傷害曉年”

  陸津楠對白曉年的那份兒心,白曉年父親看得清楚,只是關于孩子白曉年父親心里也有了坎兒。

  “白叔叔您也別太擔心”

  林暖這話像是和白曉年的父親互相安慰。

  當事人窩在那棟被折騰的亂七八糟的別墅里,早已經筋疲力盡。

  保姆來看到屋內慘不忍睹的狀況,耐著性子收拾,猜測著是否這個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砸過家里的東西。

  客廳里沙發墊亂糟糟的半耷拉在沙發上,茶幾歪七扭八的躺在那里,花瓶砸了一地。

  就連餐廳都沒有能幸免,碗盤連著食物摔了一地。

  保姆站在樓梯口朝著樓上看了眼,沒有聽到動靜也不好貿然上樓,只能先圍好圍裙從客廳開始收拾。

  樓上,白曉年把自己置身在熱氣和香氛氤氳的圓形浴池里,閉著眼疲憊不堪。

  她腦子里全都是陸津楠居高臨下吸情煙,把她困在床上從床頭柜拿出藥片干嚼著咽下的模樣。

他不要命了一樣  以前白曉年就聽說過,有人吃這種助興的藥結果過量死在床上的事情。

  她以為這一次他們兩個人都要死在這棟別墅里,然后陸津楠說這這一次結束了,他已經虛脫沒有什么可給白曉年了。

  哪怕是想象中,白曉年也從來沒有覺得性愛有一天會以這么激烈的形式在自己身上發生。

  沒有措施,陸津楠是打定了主意要讓白曉年再懷上一個。

  整整三天,白曉年不知道會不會中,畢竟這幾天并非是她的安全期。

  內心,白曉年想要自己的那個孩子回來,卻也不想再和陸津楠有什么瓜葛,充滿著矛盾。

  浴室門被敲了敲,白曉年睜開眼,浴池內發出輕微的水聲。

  門外,陸津楠已經換上了干凈的家居服,站在滿是激烈歡愛過后充滿著荷爾蒙氣息的房間里,隔著一道們低聲問白曉年“你還好嗎”

  白曉年疼痛的喉頭翻滾了一下,開口聲音嘶啞的不像樣子“好了你還要給我喂藥嗎”

  陸津楠身側的手用力收緊,手背青筋爆了起來,他單手撫著于是門上的磨砂玻璃,低聲道“我給你熬了冰糖雪梨,對嗓子比較好”

  “然后呢繼續做”白曉年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涼薄怒意。

  陸津楠擱在玻璃上的手輕微收緊,他說“我最不想傷害的就是你曉年,我想討好你讓你舒服,想讓你邁過孩子的那道坎兒,我陪著你”

  白曉年沒有吭聲,陸津楠就一直在外面站著。

  看時間,白曉年已經泡了將近四十分鐘,雖然說浴池恒溫加熱,陸津楠也怕白曉年的泡的時間太久“曉年,你泡的時間有點兒長了,出來吧”

  知道如果自己不出去大概陸津楠會推門進來,白曉年伸手扯過浴袍,顫抖的雙臂撐著浴池試探了幾次才站起身。

  沒有好好吃飯,又連著折騰白曉年身體有些扛不住,虛的厲害。

  穿著浴袍拉開浴室的門。

  臥室內的味道并不好聞,歡愛過后靡麗的味道,就像是催化殘存在體內罌粟種子的沃肥,稍微被這氣息撩撥,還未完全消耗殆盡的藥物就有卷土重來之勢。

  陸津楠彎腰打橫抱起白曉年,將她抱進客房安置在客房柔軟干凈的大床上,又拿出吹風機不緊不慢給白曉年吹著頭發。

  “我讓劉阿姨頓了牛奶雪蛤,你一會兒先吃一點兒,這幾天沒有好好吃飯,得補補。”陸津楠說的理所當然,卻只得到了白曉年不識好歹的一聲冷哼。

  陸津楠渾然不在意,將白曉年長發扎成她習慣的馬尾后,蹲在白曉年面前,攥住她的一雙手“曉年,這一次你別怕,我會陪在你的身邊,等著我們的孩子平安降生我有感覺我們的孩子一只沒有走,孩子在等他的父母再給他一次機會讓他降臨人世間”

白曉年手指輕微跳動孩子,真的在等著嗎  “所以給孩子一次機會,也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來過”陸津楠用力揉捏著白曉年的小手,語氣真誠。

  “直到我懷孕之前,你打算一直這樣和我做下去嗎”白曉年表情平靜,仿佛不為所動,問。

  陸津楠勾唇笑了笑“讓我緩一天我們再來務必要讓我們的孩子回來,我也很想他”

  孩子,是白曉年對抗陸津楠的鎧甲,也是白曉年內心深處最柔軟的痛。

  她瞥開濕潤的眼,眉頭緊皺“陸津楠你這是非法圈禁”

  “嗯等你懷孕了后,不論是想告我非法圈禁還是告我強一暴,我都認,甚至可以去自首只要你和孩子都好”

  白曉年從陸津楠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皺著眉說了句“我累了”

  “喝了牛奶燉雪蛤睡,還是先喝冰糖雪梨”陸津楠問。

  白曉年的嗓子算是真的劈叉了,嘶啞的一塌糊涂,每說一個字都疼得厲害,所以選了冰糖雪梨。

  喝完嘴里全都是粘膩,也不知道陸津楠放了多少冰糖。

  可白曉年太累,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題外話------

第三更奉上還差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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