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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四章 六千大章酬書友蝶豆花的萬幣打賞

  好好的,正是吉豐大殺四方的時候,他又怎么會突然退走?又怎么舍得退走?

  這里面一定有些不對,是他要給他們挖坑嗎?

  一個猶豫,不管是東方渡,還是赤炎,還是狐族白朔等,都沒有追擊。

  “你們這戰力不行啊!”

  美魂王神魂強大,當然看到了這里的情況,聲音不緊不慢,“今天讓他逃了,以后必會后患無窮。”

  游目四顧間,沒想到,見到的卻是背著水晶棺的林蹊。

  是美魂王?

  看到了林蹊,就看到了水晶棺上,那個趴著好像紙片的美魂王。

  聽說他配合渲百和牧樵兩位星君,連殺了合體后,變成化神境的七個六腳冥蟲,那吉豐是感覺到了他,所以才嚇跑的吧?

  “原來是前輩到了。”

  東方渡幾個先行拱手,“吉豐外逃,正如前輩所說,以后必會后患無窮,不知前輩能否……”

  “不能!什么都不能!”

  美魂王趴在棺上,懶洋洋地道:“本王該為你們做的,已經做過了。”

  剩下的,是無相界諸修者自己的劫。

  “吉豐若是沒逃,本王可以順手助你們一把,可是,他機警地逃了,那他就不該再由本王來殺。”

  想想自個和銀月還指著他們同意,才能進托天廟,美魂王到底又緩和了點語氣,指點大家,“修行之路從來都不是太平的,如果怕,就挖個洞藏好吧!

  不想藏,還有野心,還想更進一步,就把吉豐當你們更進一步的磨刀石好了。”

  亂星海和幽古戰場,就是虛乘轉移內部斗爭,消耗外部實力,順便挑選戰力強大修士的地方。

  “他一個人,再蹦跶,也捅不破天。”

  別人怎么想的,陸靈蹊不知道,但是,她覺得,如果任由吉豐在外面蹦跶,可能真能捅破天。

  她才想回頭,美魂王又在給大家加油鼓勁了,“總之你們記著,不經風雨,難見彩虹,有些劫,要靠你們自己去化解。

  本王是要進托天廟地宮的人,如果什么事,本王都插手的話,托天廟里那些被你們供奉的家伙,可能就不會那么開心了。”

  呃……!

  陸靈蹊閉嘴。

  她是如此,東方渡這些妖庭長老,當然更不敢再麻煩他了。

  托天廟的繁花果和流長水,只是他們妖族的機緣呢。

  “對了,你們是不是要派人,送本王進托天廟啊?”

  “是……!涼墨,瓊瑯!”

  東方渡想了想,“你們與林小友和這位小道友一起回妖庭吧!”說起來,他們都在這里,妖庭那邊,萬一被吉豐盯上,也是非常不好的。

  正好這位美魂王前輩要去那里,有他在的地方,吉豐一定沒膽子去。

  “到時候怎么送美魂王前輩進托天廟,全聽他……和林小友的。”

  他差點就說成全聽他的了。

  東方渡臨時加了一個林蹊后,朝美魂王拱手,“前輩,您看這樣安排行嗎?”

  “行吧!”

  美魂王不用擔心他和銀月進不了托天廟了,“林蹊,走吧!”

  他去心如箭!

  銀月的生機若是不在那里,他還要拿吉豐說話,讓這些妖把他再放出來。

  “如此……,各位前輩,我們就先行一步了。”陸靈蹊朝他們拱過手后,重新把靈舟拿出來,“涼前輩,瓊瑯前輩,一起啊!”

  這兩位都受了傷,尤其是涼墨的傷,著實有些重!

  看在瑛姨的面上,陸靈蹊選擇了更大,也更穩的靈舟。

  “麻煩了!”

  瓊瑯夫人帶著夫君,飛到她的靈舟上,“小友從那邊來,見到過瑛娘嗎?她那里可還好?”

  真的跟吉豐對上,她才知道,女兒曾經遭遇了什么樣的兇險。

  瓊瑯夫人很關心。

  “那邊……,都在吉豐他們快要破陣的時候,提前一步撤到了絕靈寒漠。”

  陸靈蹊由著阿菇娜開船,很小心地把水晶棺放在最中間的位置,“前輩,你們……怎么打成了這樣?”

  就一個吉豐而已。

  雖說他的修為可能是化神境后期,可是,妖庭六大長老,還有像瓊瑯夫人這樣可比三個化神境的大妖王,再怎么也不至于被人家壓著打成這樣。

  “我們……是自誤了!”

  瓊瑯夫人輕嘆一口氣,把吉豐的戰術,他們的束手束腳,全都說了出來。

  “幸好你們把其他的六腳冥蟲都殺了,要不然這片百禁山,真的要生靈涂炭了。”

  現在只有一個吉豐,和修仙界那邊商量,匯合修士力量一起圍殺的希望還是有的,“你師伯渲百和那位牧樵星君當時就回靈界了嗎?”

  “是!”

  她和阿菇娜算是把那些六腳冥蟲的尸體賣給聯盟總部了。

  “那你說,聯盟會不會派化神期長老到無相界幫忙抓捕吉豐?”

  涼墨忍著身上的傷,看了一眼趴在水晶棺上的美魂王,“還有,當年美魂王前輩的事,既然是個誤會,那托天廟……”

  “關你什么事?”

  美魂王才不稀罕一個蠢才的討好,“本王愿意自入銀月仙子的靈殿被她鎮著,不行嗎?”

  涼墨被他那一眼,看得神魂差點炸開。

  瓊瑯夫人發現不妙,“我家夫君糊涂了,還請前輩開恩!”

  “哼!”

  美魂王在陸靈蹊開口之前,撇過臉去,“你這夫君,沒什么骨頭啊!”心里的小九九太多了,“林蹊,本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回頭,你可要把我家銀月的供奉弄得更好點。”

  “……是!”

  陸靈蹊能說啥?

  只能點頭,“多謝前輩!”她倒是被涼墨長老提醒了,“要不然,我在銀月仙子的殿中,也給您立個牌位吧!”

  只憑那七個化神境六腳冥蟲的功勞,美魂王也是值得他們供奉的。

  當年的事,既然是個錯,那么撥亂反正也是很有必要的。

  “我想銀月仙子也更愿意,您當她的伙伴,而不是被她鎮著的人。”

  美魂王出神地望著水晶棺中的銀月,她一直睡在那里無知無覺。

  他為她做的事,她肯定也是不知道的。

  “林蹊,你是不是在可憐本王?”

  他問的非常嚴肅,“用你的心回答,本王可以感覺到。”

  在極度自卑又極度自尊的美魂王面前,陸靈蹊還真不敢說瞎話,“我有點可憐前輩,不過,我更尊敬前輩!

  銀月仙子若是知道當年是她錯了,我想,她一定會很難過的,也許……”

  “沒有也許,她肯定會難過。”

  美魂王看向這個幾番化解他心中戾氣的小丫頭,“本王不想她難過,所以林蹊,本王同意,你把本王的牌位也供于銀月的靈殿之中。”

  靈舟上突然有些安靜。

  涼墨聽到他的呼吸聲比大家重,忙忍著痛,也放輕了些。

  “這樣說,我真要謝謝前輩同意了。”

  陸靈蹊真是怕了這些祖宗,鄙視她自己多管閑事,濫施好心。

  “唔!多謝就不必了。”

  美魂王一本正經地道:“你不是要送銀月進神隕地嗎?正好,也跟酒鬼他們也說說本王的這些天的戰跡。”

  想想,銀月進了神隕地,得了生機,卻把他忘了,他突然也可憐起自己。

  如果可以跟她一起進神隕地就好了。

  他在心里輕輕嘆了一口氣,“算了,回頭到了酒鬼殿里,本王自己跟他們說。”

  “……都聽您的。”

  陸靈蹊吃一虧長一智,不跟他嗆著來。

  遠逃的吉豐終于甩開了那股子心悸,確定暫時是安全的,才一爪子按在碧水鱷的腦袋上搜魂。

  半晌,他才陰著臉,把差不多要死的碧水鱷活撕兩半,一半吃,一半存進儲物戒指里。

  其實追堵那些小妖時,他已經抓了好些個妖進儲物戒指,里面塞的都差不多滿了。

  這要是在三天前……

  吉豐喝血吃肉,吃的咬牙切齒。

  都是那個玄華,都是那個地妖,要不是他們,吉雨、開揚他們又如何會死?

  還有美魂王、渲百、牧樵、天道親閨女林蹊……

  一想到,那個困他們的陣法,用的是林蹊提供的仙石,吉豐就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只可恨,她現在跟美魂王在一處。

  吉豐陰著臉,把碧水鱷當美魂王,當渲百、牧樵和林蹊咬,這仇這恨……

  他正要發誓必報的時候,突然若有所感,又以極快的速度閃離。

  到了如今地步,他不能再在這里出事了。

  他必須要找到王后,把她救出來。

  百禁山的妖們都太自負,又沒有記錄的習慣,想要查到王后在哪,只能到修仙界去。

  東方渡等一行大妖王,沒想到,吉豐會謹慎起來,根本不跟他們照面。

  “通知修仙界吧!”

  狐族族長白嶼,在碧水鱷死了的地方,抓到兩抹他被搜魂時散逸出來的殘魂,“碧水鱷被搜了魂,現在的吉豐肯定知道,那邊更弱。”

  渲百和枚樵是靈界聯盟總部的化神級長老,他一時未必敢找他們。

  而美魂王是他避之不及的。

  西狄那個小丫頭,碧水鱷也沒看見,吉豐想要報仇,說不得會馬上找向林蹊。

  但是,林蹊又跟美魂王在一起,他不敢找她本人,那就一定會朝千道宗去。

  “好!我這就給尚掌門傳信!”

  東方渡站到燕凌飛的遁光上,用傳送寶盒把這邊的情況,全都記錄在玉簡傳送過去。

  千道宗神道大殿里,尚仙把三個傳送寶盒一字排開放在玉案上,傳送寶盒有異動,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

  收取玉簡,神識探進半晌,才一臉凝重地放下。

  師妹和美魂王一起到托天廟的消息,天下皆知,根本瞞不過那個逃了的吉豐。

  如果人家要往千道宗這邊來……

  尚仙看著玉案上的三個傳送寶盒,拿過與渲百師伯聯系的那個,到底選擇了向師伯求救。

  師妹和美魂王救下的不止是無相界的萬千生靈,若是讓另外的六十八個六腳冥蟲從百禁山打出來,整個天淵七界都要倒霉。

  師伯除了是宗門的長老,還是聯盟的長老,不管是為私還是為公,都有護持之責!

  給師伯寫了信,尚仙又迅速把吉豐逃亡,可能要到修仙界的消息傳給各宗掌教。

  妖庭的化神級大妖正在追殺他吉豐,他們想要太平,就只能彼此配合,一起把他按殺在無相界。

  吉豐不知道,這一會兒功夫,修仙界各方掌教因為他,正在掏空庫藏,讓門下陣師法布置一個又一個能夠坑他,困他的大陣。

  他一路跑,一路尋思,當年王后帶隊進天淵七界是不是也是那佐佐蒙圣尊指引。

  如果是他指引……

  吉豐懷疑,被他指引的可能性很大,那個家伙,就是要他們和天淵七界的修士彼此消耗,好得漁翁之利!

  他的目的達到了。

  如今的佐蒙人,在這方宇宙到底掙到了一份生機。

  只有他們……

  吉豐甚至懷疑托天廟大戰沒有記載下來,與他們的王后也有關系。

  他們六腳冥只要有個百人隊,幾乎就可以橫行一界,王后的存在,不管是對修士,還是對佐蒙人而言,都是一個超級大的威脅。

  那圣尊能跟修士一方合作,弄什么幽古戰場讓小輩們試煉,就一定能拿王后說事,給他們佐蒙人加碼。

  要不然,又如何知道王后被困某一空間?

  吉豐肚中有貨,連腦子都比往常足了些。

  那天道親閨女林蹊,在亂星海與他們的人遭遇上,讓他們吃了大虧,所以,圣尊才想辦法,又找他這個可有,也可無的所謂盟軍。

  他明明知道,他們流浪在宇宙,肚中無貨,可是,愣是一塊肉都沒給。

  沒給啊!

  吉豐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追那個地妖。

  若是沒追地妖,他們跑出千里之地,就能找到能吃的小妖了,有了吃的,誰都不會死。

  就算打了那么久后,再也不能分身了,可八個跟他一個,能一樣嗎?

  若他們有八個人,他如何會在被手下敗將那里示弱?

  早他娘的干他丫的了。

  吉豐在這里腹誹圣尊,卻不知道,圣尊早就鄙視過他了。

  亂星海再來的消息,讓他的臉色又比平常黑了一度。

  “……撿便宜?”

  圣尊看著在他面前低了腦袋的世尊,“你們都有腦子嗎?”

  讓人族修士彼此內斗,他們看戲不就好了嗎?

  居然還想去撿便宜?

  這下好了吧?

  反而讓那柳酒兒,把流言按到他們頭上了。

  按到他們頭上也就罷了,居然又讓人家借力,在一天之內,除了他們兩衛。

  那些衛長都是吃屎的。

  “世尊,你最近的腦子里,是不是長屎了?”

  自從被美魂王那樣一鬧,斬了好些魂力后,就一直蠢得可以。

  想到此點,圣尊不由地沉了沉眉,“不對,你給我過來,放開神魂。”

  “圣尊……”

  “美魂王何等人也?你把他算計的那般慘,他又如何不會報復?”

  人家可是準備沖擊圣者境界的魔王。

  以前太自負,太大意,才著了他們的道。

  可是現在看,他能在剛醒的時候,馬上查覺出腹線宙蟲的不對,馬上跟林蹊合作,一邊坑殺對他來說,還有很大用處的腹線宙蟲,一邊坑準世尊,顯然,那腦子是清醒了。

  既然清配了,既然又借腹線宙蟲侵到了世尊這里,又如何會輕易暴露?

  他們斬的,肯定只是,他愿意給他們斬的。

  還有藏的更深的。

  要不然,世尊怎么會變蠢了?

  圣尊把手又按到了世尊的額頂,一毫一厘也不放過地再查他的神魂。

  亂星海,柳酒兒選擇海城做他們臨時休整的地方。

  進來幾年了,他們的點數、星沙都集了不少,正好,也可以換一兩枚仙令存財箱了。

  相比于別的城池,海城于他們是不同的。

  師姐林蹊對海城有恩,要不然,有關那什么十八運的事,新任的海城城主盛開,也不會通知他們。

  十八運珠啊!

  加持天地運道的仙寶……,這世上,真有這樣的東西嗎?

  她反駁的理由是,這寶貝既然如此厲害,又如何會從仙界遺落,會掉在天道近些年才全乎的無相界?

  又如何變得人盡皆知?

  這分明是佐蒙人包藏禍心,讓他們內斗的流言。

  如果這世上真有這樣的寶貝,她師姐林蹊或許曾經見到過,并且摸到過,要不然,她的天道親閨女名聲,也不會傳的天下皆知。

  可是,哪怕師姐林蹊這樣可能得了十八運珠運道加持的修士,修煉的百多年來,也是數經生死,可以說,比之他們,風險更甚!

  柳酒兒揉了揉臉,慶幸他們的運道,還沒有跌入谷底,正好有一群想要撿便宜的佐蒙人被她識破。

  但是,以后就真的沒事了嗎?

  說到底,還是他們的財發得太快,讓各個界域的修士都眼紅了。

  不管有沒有十八運珠,他們的得意,他們的興奮,最終可能都是鏡花水月。

  “師叔!我們不能再接再厲,把那些佐蒙人全都按殺嗎?”

  沈容憤怒的很,“還有那些想打我們主意的人……”

  “閉嘴!”

  柳酒兒嘆了一口氣,“過猶不及聽過吧?是我忘了師父的教誨,帶著大家太過高調了。”

  六十年呢。

  想一家發財,根本不可能。

  柳酒兒雖然萬分舍不得骷髏蝗這樣的意外之財,可是……

  “先休整三個月,讓我細想想。”

  如果要舍財,她一定要找幾個順眼的。

  那些被佐蒙人一搗鼓,馬上就起惡念的修士,不要說仙石了,就是靈石……,不對,就是一根草,她也不會讓他們賺。

  柳酒兒在心里咬牙發誓,那邊的李開甲一路沉默著。

  別人能被糊弄住,可是,幫忙糊弄的柳酒兒,只怕已經明了,他身上確實有十八運珠。

  他要怎么辦?

  還有,這東西……真的給他帶了運嗎?

  這么多年,靈蹊天道親閨女的名號天下皆知,他可沒有天道親兒子的稱號。

  無相界的天地圓滿,帶動了天淵七界,再加上食靈蜿蟲的效用,才讓仙府、秘地扎堆似地出現。

  他的修煉是沒有瓶頸,可是,同輩中,與他差不多的,多著了。

  李開甲很懷疑,那‘運’是假的。

  要不然,那位山神前輩,也不能混得那般慘吧?

  他在‘運’和‘厄’之間來回不斷地搖擺著,還沒決出勝負,就頭疼了。

  “唉啊!”

  李開甲剛剛嘆口氣,就被師兄申甫敲了一腦釘,“師兄,你怎么又打我?”

  “打的就是你。”申甫又敲了他一下,“我都沒嘆氣,你嘆個毛啊?”

  李開甲:“……”

  他不就年紀小些嗎?

  還沒地方講理了。

  “這些佐蒙人太壞了。”

  幸好他殺了他們不少人,要不然,得更氣。

  申甫揚聲喊柳酒兒,“柳道友,他們這么喜歡跟我們玩陰的,你就幫忙再算一算我們的師長吧!”

  他師父都要沖擊化神的人了。

  “他們在幽古戰場,只怕也被佐蒙人盯上了。”

  本來只擔心自個前途的修士,又一齊眼巴巴地望向柳酒兒。

  “幽古戰場?”

  柳酒兒不知為何心間一跳。

  這種跳太不正常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沖向一塊還算平整的大石,就在大石上,撒下自己的龜甲。

  一道道遁光飛下,圍在大石旁,等她講卦。

  “如何?”

  申甫緊張地盯向柳酒兒。

  “兌下艮上,山澤損!”

  這可不是好卦!

  連李開甲都把眉頭攏住了。

  “損卦,有兩面性,好的一邊是心有誠信可獲吉利,堅持正道,利有所往!”

  柳酒兒所龜甲收回,抬頭看向大家,“這幾年,我們在亂星海的收獲,比其他界域的修士多幾倍,甚至十幾倍,換成我們是其他界域的修士,我想在羨慕里都會有些忌妒。

  所以,氣恨就不必要了。”

  他們要進海城呢。

  “真要氣恨,才是著了佐蒙人的道。”

  柳酒兒盡量不去看李開甲,“所以,我剛剛想清楚了,有財大家發,我們與更有公心的海城城主盛開合作。

  請她幫忙引薦各城城主,合力絞殺佐蒙人的時候,以后再有骷髏蝗出動,也與他們分一杯羹!”

  大家都有些沉默了。

  骷髏蝗代表的可是仙石。

  可是不同意……

  六十年的時間呢。

  只在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損卦也許對應的不止是幽古戰場那邊,還有我們。”

  柳酒兒輕聲道:“說起來,與天下交好,于天淵七界的未來,于我們的未來,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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