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痛苦地抱住了頭。
諸葛衍,“行了,別裝了,你并不可憐,一點都不可憐,朱云、王麗和林玲和你并不認識,無冤無仇,就因為林玲穿了紅色的衣服,你害死了她的兩個朋友,嫁禍在她身上,滿足自己那點狹隘的心思,在這里跟我裝什么裝!”
周牧抬頭,眸色猩紅地看向諸葛衍,“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東西,都該死!”
諸葛衍,“那你父親呢?”
周牧激憤地出聲,“他太窩囊了,頭上頂了一片綠幽幽的草原,還唯唯諾諾的活得一點都不像個男人!既然那么痛苦,我送他去另一個世界,還能過的好一點!”
諸葛衍,“沒有人能決定別人的生死。”
周牧看著諸葛衍,“難道他們不該死嗎?”
諸葛衍,“他們該不該死,不是你說了算。”
周牧冷笑,“要是你父母這樣,你怎么做?”
諸葛衍嗓音冷凜,“他們有他們的人生和選擇,既然是成年人,自然會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不需要你去裁奪,更不需要你去對朱云、王麗、林玲、張琴、方童、楊樹人和李婉他們的生命妄做裁決。”
周牧笑了起來,一臉諷刺地看著諸葛衍,看著墨唯一,“說了那么多,你們還是沒有保護好李婉,一尸兩命,她們母子的命,有我,有你,也有你!
我們三個人每個人都有份,就算我被判了死刑,你們呢?
你們這一輩子都別想安生,都會想到曾經有一對母子因為你們的自以為是失去了生命,你們眼看著她跳下去摔死了,哈哈哈哈,你們這一輩子都別想安心,生活在自責和內疚中……”
諸葛衍,“你確定她死了?”
一句話,周牧的笑聲戛然而止,看向諸葛衍和墨唯一。
墨唯一目光落在他身上,“周牧,你還是太自負了。”
一句話,周牧突然透不過氣,看著墨唯一,許久才陰戾地出聲,“你…你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你下賤,就因為躺到了諸葛衍身下,就這么幫他!”
墨唯一閉了閉眸子,坐在那里,臉色越來越黑,“諸葛衍,拖著他去衛生間,把腦袋摁在馬桶洗洗,洗干凈點。”
周牧,“諸葛衍,你敢?”
諸葛衍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就看到了墨唯一上前,一把揪住了周牧,一腳踹開了刑訊室的門,看向站在門口的人,“衛生間在哪個方向?”
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那邊。”
他們指了一個方向。
墨唯一一眼就看到了。
周牧,“紀墨,你個賤人,你敢,我一定會弄死你。”
墨唯一,“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話音落了,她看向他。
周牧瞬間安靜了下來。
墨唯一拖著周牧到了衛生間里,就解除了對他的催眠,將他的腦袋摁在馬桶里,按了沖水。
幾遍以后,她問,“老實招嗎?”
周牧,“紀墨,你個賤……”
墨唯一再一次將他的腦袋摁在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