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家一致叫她什么煙兒姑娘的。
每聽一次煙兒姑娘,陸秋煙都要吐血,在陸秋煙看來,這些人似乎壓根不知道她的身份。
陸秋煙又不能她自己去說,她就是什么公主,是總統的親妹妹。
那樣的話,估計會更加被鄙視。
這一天,陸秋煙吃完飯,往外走了走,聽到走廊里幾個傭人在討論一些話。
“這個煙兒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總統為何要接近總統府,莫不是用什么手段賴上總統了?”
“誰知道,我們總統閣下心好,估計看她一副要死的樣子,也不得不接近總統府住著了,還要請醫生看,那些藥材都是從總統府庫房拿的,聽說價格都很貴的。”
“而且我看這個煙兒姑娘就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全身透著陰郁的氣息,看樣子是個有心計的人。”
“不過我們可不能在煙兒姑娘面前亂說這些話,總統閣下知道了未必高興。”
“哼,怕什么,這個煙兒姑娘可不是我們總統府的主人,總統府的主人是總統閣下。”
“我聽說,這個煙兒姑娘很有可能是華茵小姐。”
“這話不能亂說,是對華茵小姐的褻瀆,到底是不是,也要總統真正公布了身份才行,以前也不是沒出現過冒充總統妹妹的人,聽說那些人都悄無聲息的沒了。”
“敢冒充總統妹妹,那是死罪的。”
陸秋煙暗中聽了眾傭人們的話,臉色都白了。
她更不敢讓人知道她是冒充的了,看樣子,她也不能隨便說話。
她只能想辦法讓東淳華安對外公布她的身份。
陸秋煙在總統府內,也是提心吊膽著,但是因為她的身份一直沒公布,她也很氣很急,經常因為氣怒交加,咳嗽更厲害了。
總統東淳華安安排心腹屬下,接連鎖定了幾個可疑的人,都是這一次暴露出來的細作。
有幾個還是總統府隱藏的老人,東淳華安都沒想到他們是細作,還跟青骨門有關。
東淳華安并沒有讓人動這幾個細作,而是派人密切盯著這幾個人,然后再將其他存在著的細作也引出來,他要將青骨門安插的細作全部拔出來。
東淳華安是真的沒想到,青骨門的勢力滲透的如此大,或許說不是青骨門的勢力,而是西蜀國安插的人。
東淳華安看著手中的資料,他眼中閃過幽寒的光芒。
這些年,東淳華安也培養了一批最強的細作,這一次,東淳華安準備秘密派入西蜀國。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夜羅云煌坐在東淳華安桌前,開口道:“自從陸秋煙進了你的總統府,吳以蠻已經出發了,她秘密前往西蜀國,是從地道走的,狡兔三窟,她倒是會隱藏身影,可惜,我們的人早已經盯住了她,看跟她接頭的人是誰,我們很快就能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誰了。”
東淳華安眼底寒光閃爍,“你覺得她背后的人會是誰?”
“無非是有野心想吞東夏國的人,自然是西蜀國宮廷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