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說著,就讓陸本來稍等片刻,又跑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從抽屜里拿了一個信封,遞到了陸本來的跟前:“……這就是冷小姐交給我的,我還挺好奇的,問她怎么不送上樓,她說她叫的車等了她好久了,她著急離開……”
面對小陳的喋喋不休,陸本來沒回應,只是捏了捏信封,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他微蹙了蹙眉心,隱約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一樣,將信封拆開,看到里面放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個門禁卡。
銀行卡是他的副卡,他非要給她的,盡管她從沒花過里面的一分錢。
門禁卡是他這棟樓的鑰匙,他只給了她一個人……因為他當初買房子時,本就想著只有她會是這棟房子的女主人。
如今她把這些東西都還給他,是什么意思?是要跟他分手,跟他徹底撇清關系嗎?
可昨晚,她上過樓,還呆了那么久的時間,所以他以為的那一場春夢,不是什么他以為的春夢,而是真實發生的……
想著,陸本來的胸口里忽然冒起了一股火。
她怎么可以這樣?睡了他后,就不認賬了?
“陸先生,電梯我幫你刷好卡了……”
“陸先生?陸先生……”
小陳開口,連喊了陸本來好幾聲,陸本來才回神。
他沒理小陳的話,而是直接掏出手機,給冷暖撥了一個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反復撥了好幾次,都是這樣的回答。
一股不好的預感,突然襲上了他的心頭,他想都沒想,就轉身奔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她住的地方。
在路上,他給何田田還有江月都去了電話,得到的回答是,從下午開始,就不見冷暖的人了,她們也在找她,但是怎么都找不到。
陸本來掛了電話后,催促著司機車速開的更快一些。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心臟跳動速度快的厲害。
明明只是十來分鐘的路程,可到了冷暖樓下時,他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他丟給司機一張整錢,連零都沒找,就沖進了樓里,奔到冷暖住的那一層,他焦躁的按了一次門鈴又一次門鈴,他面前的門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要打開的跡象。
到最后,他的門鈴按得太頻繁,吵醒了鄰居。
鄰居就是冷暖的房東,認識陸本來的,看到他,愣了愣,然后就問了句:“你來找冷暖嗎?你不知道嗎?她今天一大早就告訴我,她不住這里了,連房租和押金都沒讓我退給她,她就走了……”
走了?
陸本來的心“咯噔”了一聲:“走哪里去了?她有沒有告訴你?”
“你這個問題就問的好玩了,你是她男朋友,你都不知道她走哪里去,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這個問題就問的好玩了,你是她男朋友,你都不知道她走哪里去,我怎么可能知道?”房東說完,打了個哈欠:“你別在這里找她了,她下午就把東西拿走了,鑰匙都還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