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偷都已經偷出來了,再還回去豈不是多此一舉!”他很是隨意的說道。。
洛璃煙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太確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剛剛明明說自己這樣做是在坑他,現在又不讓自己去補救。
“那萬一出了什么事,你不會找我算賬?!”她很是懷疑的看著楚宥瑾。
他這個人心眼還不如針眼大,珠錙必計的。
這若是沒被他抓到,事后還可以抵下賴。
但眼下當場抓個現形,事后肯定會被整死的。
楚宥瑾目光清冷的看著洛璃煙,發現她的眼眸里閃過了絲嫌棄的味道。
心瞬間往下沉了沉。
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微微瞇起眸子,如毒蛇般的掃了眼前的小家伙一眼。
“當然……”楚宥瑾話說到一半,頓了頓。
然后猛的伸手撐在了洛璃煙身后的增上,寬厚的胸膛壓在她的身上,逼得她不得不抵靠在了上面。
不等洛璃煙說些什么,楚宥瑾嘴角揚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惹出來的事,自是得算在你的頭上!”
那濃濃的男性荷爾蒙讓洛璃煙白皙的小臉,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沉迷男色的時候,她伸手抵在楚宥瑾那健碩的胸膛,聲音都帶著幾分氣虛。
“你這不公平!我都反悔了!”
“這年頭有句話叫做覆水難收!”楚宥瑾這話說的完全就是強詞奪理了。
可洛璃煙卻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便被他直接抓著肩膀,便飛身離去了。
兩人一路穿口皇宮內苑,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洛璃煙看著自己身下,那一片片莊嚴的紅墻白瓦,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做夢一般。
堂堂當朝太子殿下,武功竟然高到了這種地步。
他哪來這么多時間去習武?
是天賦異稟,還是有什么樣的隱藏身份,讓他必須得擁有高如此高的武功。
“在想什么?”
楚宥瑾拎著洛璃煙回到了她的寢房門口,見她依舊沒有回過神來,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我就想了下,那畫若是傳出去,怎么就會給你造成影響了!”洛璃煙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撓了撓腦袋。
“想不透就別想,反正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的!”楚宥瑾冷冷的打斷了她的思緒,“本身也沒有多久好活的了,你若以是后都老老實實的,本王自是不會去跟你計較,這次的事情!”
那兩個人在上位安穩了這么久,也是時候感受一下民眾反對的聲音了。
這一次的水患之事,按照他們的想法來,那勢必會出事。
與其簡單的帶過,不如鬧得大一點,也好讓自己的父皇在死之前,少作一妖。
“哦!”洛璃煙傻愣愣的點了點頭,轉身便想要推開門,回去睡覺。
只不過那看似呆愣愣的外表現,心里卻是冷冷的譏諷了聲。
他這是篤定了自己一定會任務失敗,然后被殺手組織下在自己身的蠱給毒死?!
那真不好意思!
到時候肯定會讓他失望了!
若是真的沒有能夠兩全的辦法,自己為了完成任務,也只能犧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