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匣子贗品都被風涼碾碎。
無論匣子里隱藏著什么害人的東西,都未能成功傷害到風涼的皮毛。
“雖然都不足為懼……不過想想都是十幾萬年前的布置,還是挺可怕的。”風涼海藍色的眼睛閃了閃。
若毒煙未經十萬年光陰而衰弱,只怕他的身體恢復速度會被毒腐超過。若那些豪光和鬼魅不是因為被封印太久消耗了后勁,也能多癡纏他片刻,造成一定損傷。
“狐戎……”
風涼在嘴里咀嚼著這個名字,臉上不由地生出一抹古怪。
從狐戎所握的仙藏品質來看,他必是十萬年前絕頂厲害的大仙帝之一,但奇怪的是,他的大墓十層空間內的仙法,卻并不難破。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這些年間,仙帝大墓他也挖掘不少,比狐戎仙境難以攻克的仙藏比比皆是,有的仙陣甚至可以囚困他五到十年。
可這一回,進入狐戎大墓,用時卻很短。
向前走出幾步,風涼低頭看著壁畫前石臺上孤零零的凹槽。
凹槽內雕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狐貍,模樣與壁畫上的貝殼匣子雷同,然而本應該放在此處的白狐匣子卻早已不翼而飛,剩下的是一只殘破的機械犬,以及一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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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藏,老子拿走了!哈哈哈哈哈哈!”
歪斜卻有力的文字,被鐫刻在凹槽一旁。
“賽鐵!”
風涼一手抓起機械犬,海藍色的眸子里掀起了大浪!
難怪自己突破狐戎大墓不費吹灰之力,那是因為許多年前,此地已被攻破過,而成功將重寶帶走者,正是賽鐵元帥!
根本不用過多辨認,就知機械犬出自賽鐵手筆,畢竟在賽鐵活躍的那個年代,風涼也曾數度與之交手!
咔嚓一聲,手里的機械犬被風涼捏了個粉碎,金屬化為灰燼般輕盈地飛起。
“沙爾巴的蟲子!”
藍眼睛里有影影綽綽的蟲子飛過。
“射菰的飛船!”
而后是綠色戰艦。
單憑一些破碎的細節,風涼在腦海里迅速腦補著多年前上演的真實。
早在自己沉睡的許多年前,至少有三位上個紀元的頂尖大威者悄然來到此地,他們攻破了狐戎的大墓,以至于今日自己再來,已遇不見最危險的仙陣和困法。而后賽鐵在這場角逐中勝出……
然而仙藏雖然入手,戰斗卻沒有結束。
從仙藏外打到仙藏內部,再從仙藏內部,將戰事蔓延星海,最終……三人都以慘淡而收場,有的傷了本源,有的送了性命,最終,沒有一個真正的贏家!
那么那只白狐匣子,到底去了哪里呢?
目光再一次落在壁畫上。
準確地說,是壁畫上書生手里的白狐匣子上。
風涼皺起眉頭,突然意識到,這只白狐,這只與畫面一模一樣的匣子……自己曾在哪里見過!
在哪里呢?
鑲嵌于眉心的記憶芯片開始高速地運轉,一幀一幀的畫面閃回眼底,很快……視線便停留在某一點上,風涼的眸子,驟然緊縮為一個細細的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