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嬌嬌低下頭不愿再被記者拍攝,捂住臉柔弱的投向秦芳懷抱。
“別怕、別怕……嬌嬌別怕,你受苦了,是媽媽讓你受苦了……要不是因為媽媽讓你乖乖聽話什么都謙讓著她,你也不會被折磨成這樣,是媽媽害了你……”
秦芳一邊輕輕拍撫周嬌嬌,一邊泣不成聲的自責。
可她越是自責,周圍的記者和觀看到這一幕的觀眾,就會越發厭惡阮萌萌。
在大眾心中,阮萌萌無疑就是活在人間的魔鬼,只有真正的魔鬼才能做出這種事!
秦芳好不容易才勸著周嬌嬌止住眼淚。
她抬起頭,以一種無奈的表情對金獅集團那位步步緊逼的記者說:“你們非要讓我的嬌嬌把傷處露出來給你們看,你們才滿意是不是?
她已經受過一次傷害了,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逼問,她現在又要把她受過的傷害在鏡頭前二次曝光。這等于在她的傷口上撒鹽,讓她再次受傷!”
金獅集團記者:“秦女士,我沒想到……”
秦芳不給對方機會,提高音量打斷他的話:“沒想到?呵,你怎么可能沒想到,我看你跟阮萌萌恐怕關系匪淺,說不定就是收了她的錢,才故意在這里為難我們。”
秦芳這么說,其實毫無根據。
但周嬌嬌剛剛才在眾人面前暴露出‘傷口’,她受的傷的確超乎了尋常人的承受能力。
就因為這樣,不論是在場其他記者還是觀眾,都不知不覺的對秦芳和周嬌嬌這對母女產生同情。
這樣一來,質問過秦芳的金獅集團記者,自然成了眾矢之的。
“是啊,你從一開始就在追問秦芳女士給孩子上學的問題。”
“公立學校又不是一定差……就算是公立學校,我看過資料,阮萌萌上的也是市一中這種重點中學。你這是收了錢,故意在這抹黑秦女士吧?”
“肯定收了錢!沒收錢,誰愿意幫這種劊子手說話……都能把妹妹的舌頭割下來,簡直就是危險人物,阮萌萌就應該在監獄被關一輩子!他幫這種劊子手說話,看來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明真相的記者們紛紛聲討,他們都是娛記,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
倒是這位金獅集團的社會版名記,是個生面孔,因此更加懷疑這個人的來歷和背景。
就在這位記者被眾人聲討,快要陷入不利之地時,一道柔軟中帶著清冷寒意的聲音突然在人群后響起——
“才一段日子沒見,秦芳你的臉皮就越來越厚了,撒謊的功力也越來越厲害,居然連我把周嬌嬌的舌頭割掉這種謊話都說得出口。
我倒是想問問……我什么時候割了周嬌嬌的舌頭,在哪割的,為什么要割?你隨隨便便給我扣個帽子,總要說出個所以然來,你說是不是,嗯?”
人群后,長發如云、容顏精致嬌麗的阮萌萌,就這樣毫無預兆的突然出現。
剛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采訪秦芳和阮嬌嬌身上。
所以沒有人注意到早在秦芳開始‘表演’時,一輛奢華的銀色跑車就已經開到了隔壁慕家別墅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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