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捏著她精巧的下巴：“我倒是不知道你現在這么開放。”
“彼此彼此。”傅染踢了他一腳：“你放開。”
“不放。”他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緊了，也讓她感覺到他特別地不要臉。
在傅染不知道的時候，他抱著她，面孔埋在她的頸子里，低低地喃語：“傅染，好好待在我身邊，這一次我不會讓別人傷害你。”
傅染滯了一下，許久，她輕輕地笑了一下：“能傷害我的，一直只有你唐堯。”
她想掙扎，但是他抱緊了她不讓她亂動，“傅染，即使你再恨我，我也不會松手。”
才說完，她就低頭在他的手臂上用力地咬下去。
她咬得很用力，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唐堯低頭看著她，眉宇間滑過一絲溫柔，他想伸手去碰碰她，可是她避開了。
松開唇，他的手腕那里多了兩排牙印，很深，看起來就沐目驚心的。
傅染靜靜地看著，很淺地笑了一下，“很痛是不是？唐堯，我也很痛。”
她抱著自己，別開臉：“有些人不是你想挽回就挽回的，也不是做一次就能破鏡重圓的。我受夠了。”
她抬了眼，忽然就笑了一下：“但是唐總如果想要一個p友的話，我也不介意的。”
他盯著她的眼。
她也看著他沒有避開，她的眼里有著水氣，酸酸的，于是他知道她有多恨著他。
傅染低語：“唐堯你和許楠在一起時，你也說你和她什么也沒有……我沒有辦法再信你，而且我現在挺好的。”
她看著他，很輕地說：“我現在……真的不太需要男人。”
唐堯輕輕地笑了一下，“是嗎？”
他把她拉近，湊在她的耳邊，目光緊盯著她：“剛才，是誰一直抱著我不松手的了，不需要，嗯？”
“我說了是生理方面的。”傅染瞪著他。
唐堯輕輕地咬了她耳后的一塊軟肉，低喃：“我信你，為什么你不能信我一次。”
唐堯說完，就起身著衣。
這時傅染才發現他根本就是拉鏈一拉就完事的，而她……一塌糊涂。
她氣極地拿了個抱枕就朝著他扔了過去，正好砸在他的腰上。
唐堯好脾氣地沒有和她計較，只是整了下衣服，彎腰：“等著我追你，嗯？”
傅染咬著唇，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門關上時，她不爭氣地哭了。
低了頭，抱著自己的膝蓋，無聲地落淚。
夜風很涼，而她的世界里充滿了無措……門外，唐堯站著。
他知道傅染哭了，他也知道此時她不想要他的安慰。
她討厭他，恨他，可能此時也恨著她自己吧。
他們剛才越是纏綿，傅染就越是憎恨她自己……他低嘆一聲，有些事情，沒有辦法去解釋。
唐堯緩緩下樓的時候，點了支煙冷靜了一會兒。
理智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了，但他站在樓道里，還是朝著上面看了看。
抽了半支煙的功夫，他還是上樓了，推開門他站在門口。
她在哭。
他低啞著聲音：“我不會再丟下你，信我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