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仙被抱住,目光落在陳讓的耳朵上,發現少年的耳朵紅了。
陳讓內心明顯不如表面上淡定。
她心里惡劣笑了,臉上的疑惑恰到好處:“腰的尺寸嗎?那要再靠下一些,哥哥量的位置錯了……那是,嗯,我的胸。”
耳朵上的紅色有著向上蔓延的趨勢。
陳讓深吸一口氣,把手臂往下移動。
一臂正好可以圈住少女。
她太瘦了。
陳讓隱隱有了要把她喂胖的念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讓沒有松手,白仙仙也沒有催促。
他就想這樣抱著她,直到天長地久。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陳讓想說:在。
他的感情來勢洶涌猛烈,不能容忍仙仙離開自己一分一秒。
這種充滿占有欲的情感,一定會嚇到她,所以他連說出來都不敢,只能放任野獸在心里咆哮。
表哥表妹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他究竟在臆想什么。
陳讓不想收回手臂,可是萬事終有結束的時候。
他又逃一樣的離開了。
白仙仙趴在床上,懶懶的撐住下巴,對銀河說:“怎么感覺他有點害羞呢,本宮還什么都沒做,若真做什么,他豈不是要臉紅欲死?”
銀河:“……陳讓真是害羞嗎?”
白仙仙:“耳朵都紅了,難道不是?呵,小處男”
聽到她嬌嗔的語氣,銀河也莫名臉紅心跳起來,趕忙跑去念了好幾遍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并非我方不給力,都怪敵軍太勾人。
陳讓不想白仙仙見別的男生,就特意挑了個大嬸送飯。是以,上次送飯的大嬸又來了。
胖胖的大嬸把肉菜一一擺在白仙仙面前,一臉樂呵呵的,“小姑娘,你和你對象感情真好。”
“是嗎?”白仙仙咬著筷子一笑,嬌俏十分。
“反正我是沒有見過這樣體貼的對象,他好像是游戲選手?現在游戲選手好啊,很掙錢。”
白仙仙微微糾正:“大嬸,是職業選手!他是會打出國門的職業選手,會征服國際的英雄!”
全國賽就在這樣的日子里飛快到來。
比賽場地并不在h市,而是首都京城。
陳讓他們提前兩天就要去京城,阿輝等人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走的當天夜里,阿輝陪著陳讓來到醫院。
此時白仙仙已經睡下,陳讓就在門外看了一眼,突然問:“輝哥,你說,表兄妹可以在一起嗎。”
阿輝有點摸不到頭腦,不過還是回答了:“親表兄妹的話,當然不可以。”
陳讓淡淡的“哦”了聲,轉身走了。
阿輝敏銳的感覺到,在那一瞬間,陳讓周身氣息低了好幾度。
等他們走后,病房里的少女睜開眼。
白仙仙眼里帶著一抹憂愁:“怎么辦呢小銀,陳讓沒給本宮留錢。”
銀河迷惑:“為什么要留錢,住院費不是都交了嗎。”
白仙仙為系統的愚蠢嘆氣。
隨即,她伸手把頭上的珍珠發卡摘下來,“他不讓本宮去全國賽,本宮卻非去不可。所以現在就要出院,得把你典當了,才有去京城的路費呢。”
銀河:“……”
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