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狹窄的男人?君澤?
仙仙沒想到他突然這樣說,有些迷惑的望著他。
君澤嘆了口氣,第一次沒了大度,似乎有些耿耿于懷道:
“在后院那時候,你把我給你的傘扔給了蝶兒,自己站在漫天雷霆下時,我十分生氣。”
“當時,我就很想做一件事了,不,興許該說是非常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
就在仙仙正要開口之際,身前的男人陡然傾身而來。
他身穿一襲朱紅色的道袍,身后旭日的光芒映照在他身上,于是就像是漫天的霞光撲面而來,他將仙仙抵在張伯家的土灰墻上,十分霸道的吻住她冰涼蒼白的唇。
仙仙剛要說話的動作正好便宜了君澤,讓他光明正大的探出舌尖,攫取她冰涼卻又甜美的氣息,不斷的攻城略地。
雖然仙仙現在是鬼,但被吻住的那一刻,她還是有種仿佛呼吸被奪走,無法喘息的感覺。
這個吻,時間長到讓人幾乎窒息。
直到片刻后,君澤不舍的抬起頭。
“我當時,就想像這樣懲罰你。”
男人的額頭抵著她的額,動聽的聲音微微啞了:“一直親,親到你聽話為止。”
小書呆子不聽話,讓他像個老父親一樣操著心。
君澤心里嘆了口氣,隨即繼續說道:
“師妹,仙仙,你不必懷疑我,你可以嘗試著信任我。”
“無論即將遭遇什么事情,我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你身邊……”
仙仙無聲動唇。
為什么?
“因為——”
“我心悅你。”
君澤眸光一深,嗓音宛如是被吟游詩人撥弄的琴弦,發出極其美妙動聽、撩動人耳膜的華麗音色。
那晚的第一次告白,在君澤的心里無聲響起。
而第二次告白,君澤對仙仙說了出來。
信任嗎?
本宮給你一次信任,又何妨。
仙仙抬手扯住他的衣領,化被動為主動的吻住男人的唇。
她微閉著眼眸,遮住眸里的灼灼光芒,聲音輕而又輕,像是囈語般道:
“那么我希望,師兄千萬不要辜負我的信任了。”
蝶兒和張風站在門口,一個懵懂、一個尷尬的看著正在親吻的一人一鬼。
張風心里無語極了,這一人一鬼親的忘我,連進屋都沒空進屋嗎?
隨即捂住蝶兒的雙眼,男鬼幽幽嘆氣:“好孩子,大人在做壞事,別看別學。”
而張伯才是最迷茫的一個。
君道長在墻邊抱著一團空氣,獨自陶醉什么呢?
張風可是一個有羞恥心的鬼,等了半響也不見君澤發現他們,他只有一邊拉住蝶兒和張伯,清了清嗓子。
“咳咳——”
君澤這才發現他們回來了,對一人兩鬼微微頷首,牽著仙仙進屋了。
那樣子,好像是一點也不害羞,從容的不得了。
仙仙卻注意到男人耳朵上染上的微紅,眼里閃過一絲戲謔。
一言不合就玩親親,說的話也那么霸道,她還以為君澤天生就會調情了。
現在看來……
他原來也會害羞嘛。
和君澤一起進了屋,仙仙摸了摸君澤微燙的耳朵,趴在他身上,對他耳朵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