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浮想聯翩的靡靡之音,回蕩在狹小的衛生間里。
唇瓣是冰涼的。
身體同樣冰冷。
但莫名比溫暖還要令人流連忘返,許玨收回目光就把許香忘到了腦后,像是野獸在自己地盤撒野,于仙仙殷紅的唇瓣上為非作歹。
許香察覺到不一樣的迷離氣氛,遲疑的向前走了一步。
仙仙眼疾手快,把洗手臺上堆積的東西打翻。
在噼里啪啦聲音不絕于耳的時候——
她掙脫開許玨的手。
一手扯著他的后領把他生生拉開。
垂眸,低聲問:“鬧夠沒?”
許玨一親吻就會紅臉。
這會酡紅著雙頰,只用濕漉漉的無害眼神看著她,秒變小乖乖,沒說話。
仙仙瞥了眼被聲響嚇了一跳的許香,伸手從少年上衣口袋里拿出眼鏡,為他戴上,又把他凌亂的頭發捋順。
“你先走。”她說。
許玨知道現在北市的人還沒把這個基地拿下,有些事不是那么方便行動的。哪怕他擁有極為強悍的力量。
于是他推了一下眼鏡,邁腿離開。
仙仙又想起來一事,在他身后低聲道:“你跟方副隊講,讓他給許瀚留口氣。”
“你這么在意他,我會不開心的。”
許玨沒回頭,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聲音輕軟,漫不經心,“如果他命大,自然能留口氣,若是老天讓他短命夭折,那就怪不得別人了。畢竟有時候老天爺很要命的,今天讓他死,活不到明天。”
仙仙在他身后氣笑了。
這家伙,軟萌和危險性格秒切換啊這是!
許香迷茫,“什么聲音。”
仙仙隨口應付了一句。
許香也管不了那么多,緊緊抓住她的手腕,好像現在她只剩下她了。
整個下午以及晚上,仙仙都留在醫務室里。
外面,北市基地的人和許瀚的人果真打起來了。
卻沒有絲毫聲音傳進來,只有透過窗口,才能看到來去匆匆的身影。
許瀚實在是太高估自己基地的戰力了,沒有克隆人少女鎮場,他就像被拔了利齒的老虎,根本打不過裝備精良的北市小隊。
更別提,還有成員早已厭惡了許瀚的寵妹和冷血性格。
猶記半天前,這位年輕首領甚至要用老弱婦孺去引開喪尸,所以許多人臨場倒戈,加入了北市陣營。
于是直到第二天清晨。
嘎吱一聲,房門被人一把推開。
許香驀然打了個激靈,從睡夢中醒過來,抓緊仙仙的手臂,指尖幾乎要陷入她的肌膚里。
“是誰來了?”
許香莫名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門口,許玨碎發凌亂,尾指勾著臉上眼鏡將其塞在口袋里,白大褂上沾了許多血跡,另一只手提著一把沖鋒槍。
“死神來了呢。”
他輕聲軟氣笑語晏晏,把槍往后一扔,利落的捋開遮在額前碎發,莫名帥氣到窒息。
“別亂扔東西啊!”
他身后,方張一把接住槍,說著說著卻慫了。
因為前面看似純良無害的年輕人,在剛才那場亂戰中,親身演繹了什么叫做會咬人的狗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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