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們在外面拉關系,包裝夏玉瑩,也花了不少出去,剩下的錢也分散在各種投資,哪有這閑錢給夏欣交醫療費。
“秦少爺,你給我一個銀行賬號,三萬多塊檢查費,我這就轉給你,但夏欣的事,您就別操心了。”三萬多塊的檢查費,張麗都覺得肉疼。
“你的意思,不給夏欣做手術?”
“做不做不手術,我說了不算,得回去和我家老夏商量。”
“干嘛要回家商量,現在就給舅舅打電話。”
安音向護士站走來,冷看著張麗。
“醫生說了,她腦血栓,情況很不好,隨時可能腦出血,拖不起了,最遲后天就得手術。而且她的腿已經在潰爛,而且漫延的很快,如果不及時手術,保不住腿還是輕的,分分鐘有生命危險。我媽拖不起了……給不給錢治,現在就給個話。”
“安音,你這是什么態度?五百多萬,你當五百塊錢,說給就給?”
“夏家還沒窮到拿不出這五百多萬。”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夏欣當初跟男人跑了,就不再是我們夏家的人,她要錢,該找她的男人要去,干嘛賴著我們娘家要錢?”
“不再是夏家的人?”安音氣得眼睛瞇了瞇,“我媽不是夏家的人,那么我也不是夏家的人,我的聘禮,怎么就被你們夏家拿去了?”
“這……”張麗的臉瞬間漲得發紫,惱羞成怒,“安音,當年夏欣瘋瘋癲癲地帶著你回來,是我們收留了你們母女。供你們吃,供你們穿。你不感恩,還說出這樣的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當年,母親帶著她回夏家的時候,外公還在世,是外公讓她們母女進的門。
除了外公,夏家的人對他們母女各種嫌棄,不過是想貪外公的那套老四合院,才不敢公然違逆外公。
當著外公的面,不敢對他們母女怎么樣,但背著外公,卻沒少打罵她們母女。
那時她們母女的吃用,全是外公的。
她三歲那年,外公死了,夏家的人惡毒嘴臉就全露出來了,霸占了母親分到的遺產,對她們母女肆無忌憚的虐待。
如果不是覺得她長得不錯,養大了可以賣個好價錢,早把他們母女趕出夏家。
她四歲那年,被張麗丟到雪地里凍著,如果不是秦戩撿她回去,她早就凍死了。
那以后,是秦家養著她。
她沒占過夏家半點便宜不說,還差點連命都搭給他們了。
只不過,她的戶口落在夏家,她法定的監護人是夏家,她才處處受制于夏家。
夏家的人霸占外公留給媽媽的遺產,惡事做盡,卻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的話,安音早已經聽得麻木。
秦戩聽到這里,突然低聲笑了一下,“不是夏家的人,很好。”
安音和張麗不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一起看向好整以暇靠在柜臺上的秦戩。
“安音既然不是夏家的人,那么就趕緊把戶口遷出來。”
“遷戶口?往哪兒遷?”張麗哼了一聲。
ps:去寫辣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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