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我擱你身邊的人,你敢不樂意?”
“我不敢。”
“不敢?你都做出來了。”
“爸,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爸,求求你,鉅饒了我這一次吧。”暮嘉音看了眼孔秀蓮的尸體,嚇得直哆嗦。
“饒了你?那你告訴我,你把自己名聲搞成這樣,還怎么做秦家女主人?”
“秦暮兩家不是有聯姻嗎……”
“聯姻?你當秦家是撿破爛的?”
“可是,暮家除了我,也沒有別人可以嫁了,他們沒得選……”
“沒得選?”暮世昌瞪著暮嘉音,吃了她的心都有,突然把暮嘉音擰了起來,抓住她的衣領,猛地用力一撕,暮嘉音身上的裙子頓時被開。
“啊——”暮嘉音嚇得連忙抱住胳膊遮住胸口,“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
暮世昌不理不顧,扯掉她身上所有衣料,把她摁地墻上。
暮嘉音以為暮世昌要打她,不住求饒。
暮世昌冷看了她一眼,突然把她的身體翻了過去,拉開褲子拉鏈,猛地從后面沒入。
暮嘉音整個人傻了,“爸爸——”
暮世昌感覺沒那層膜,更加怒不可遏,“賤人,你還真以為,你有資格嫁進秦家?”
暮嘉音雖然貪戀男女之間的事,卻沒想到父親會對她做出這種事,震驚,恐懼,羞恥,種種情緒涌了上來,下意識地掙扎,卻被暮世昌用力按在墻上。
她的臉緊壓在冰冷的墻壁上,隨著身后的力氣,在墻壁上用力搓動。
女巫珍珠從樓上下來,看見這一暮,怔了一下,沖了上來,用力推向暮世昌,“你這個畜生,怎么可以這么對自己的女兒。”
暮世昌一巴掌扇在珍珠臉上,把珍珠打得滾倒在地上,“自己蠢也就算了,生的女兒還這么蠢。這種蠢貨,除了給人草,還有什么用?”
暮嘉音僵住。
他在說什么鬼話?
什么自己蠢也就算了,生的女兒還這么蠢?
誰生的女兒?
斜著眼睛看向被打翻在地上的女巫。
珍珠哭著爬上去,抱住暮世昌的腿,“她再蠢也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不能這樣對她。”
“滾開。”暮世昌煩躁地踹開珍珠,那一腳踹在珍珠胸口上,頓時把珍珠踹得閉過氣去。
暮嘉音看著軟倒下去的女巫,嚇得氣都不敢透,更別說反抗了。
十幾分鐘,暮世昌就完事,把一身污濁的暮嘉音摔在地上,坐到沙發上閉目養神。
暮嘉音坐起,抱著膝蓋把自己縮成一團,縮到沙發角落,大氣不敢喘一口。
珍珠醒來,看見全身赤果,卷縮在一邊的暮嘉音,連忙爬過去,脫下自己的外衣,把她裹住,抱進懷里,驚恐地看著暮世昌。
暮世昌睜開眼睛,看向抱在一起的母女倆,說不出的煩躁。
夏欣冰雪聰明,絕不會生出這么蠢的女兒。
如果能找到夏欣的女兒,他何必用這個蠢貨。
‘夏欣’兩個字在他心里滾過,一絲怒氣夾雜著一絲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頭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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