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秀蓮勃然大怒,敢罵她是狗,但她怒歸怒,卻不敢表現出來,“原來玄門還有狗咬人?”
她故意把仇恨往玄門上拉,那些不能得罪的人如果知道安音罵他們是狗,自然會恨死安音,安音以后就有的是苦頭吃了。
安音冷笑,“玄門看守門戶的狗自然是不會咬人,咬人的是從外面鉆進來的瘋狗。”
孔秀蓮被安音左一個瘋狗右一個瘋狗罵得想跳起來打人,但一動手,就等于不打自招,生生地忍下來,差點憋出內傷。
安音不耐煩做無謂的糾纏,擰著水走人。
見呂薇薇正擰起熱水。
安音想著呂薇薇感冒,身上會乏力,自己提了一桶熱水,又在呂薇薇提的水桶上搭了把手。
孔秀蓮見安音沒有回罵,以為安音沒有公主的身份做后盾,不敢出頭,越加張狂,“蕩婦。”
自從見到孔秀蓮出口傷人,呂薇薇就一直忍著,見孔秀蓮公然侮辱安音,忍不住了,把裝著熱水桶往地上重重一頓。
“你說什么?”
孔秀蓮陰陽怪氣地道:“在秦宅勾引少爺們,也就算了,到了玄門,還往三少爺床上爬,真是人賤無敵?”
“你胡說八道什么?”呂薇薇見孔秀蓮公然往安音身上潑臟水,氣得小臉鐵青。
“我說某人的娘是朝三暮四的蕩婦,某人自然也隨了娘,整天盡勾三搭四,盡干不要臉的車。”
安音臉沉了下來,罵她,她不屑與對方計較,但罵她母親不行。
孔秀蓮見安音要發作,突然猛地往安音身上一撞,把安音提著的熱水打翻在地。
呂薇薇又急又氣,忙去撩安音打濕的裙子,看有沒有被燙著。
安音拉住呂薇薇的手,“沒事,沒燙著。”
呂薇薇也看出熱水只是濺了些在安音裙子上,放心下來,擔心去除,涌上來的便是騰騰的怒氣,她猛地轉身狠狠地瞪向孔秀蓮。
孔秀蓮笑笑,“不好意思,一個沒站住,碰到了安音小姐。”
呂薇薇被對方的無恥氣得得差點吐血。“什么沒站住,明明是你故意害安音的。”
“你是什么東西,也敢在我們小姐面前大喝小叫。”
孔秀蓮今天陪暮嘉音到這里,就是來找岔,見呂薇薇發難,二話不說,揚手就往呂薇薇臉上打去。
呂薇薇恨孔秀蓮狗仗人勢,總千方百計地陷害安音。
抬手抓住孔秀蓮的手腕,一個巧力往旁邊一帶,孔秀蓮頓時失去平衡,摔了個狗吃屎。
安音回來,暮嘉音白高興一晚上,本來就一肚子的氣,這時見呂薇薇居然敢對孔秀蓮動手,勃然大怒,哪里還壓得下怒氣,抬手就向呂薇薇打去。
暮嘉音出手太快,呂薇薇等發現,想要躲已經來不及,那巴掌落在臉上。
“賤人,連本小姐的人都敢打,找死?”暮嘉音這巴掌用足了力氣,手掌火辣辣地痛,越加氣憤,抬手又一巴掌向呂薇薇臉上摑去。
呂薇薇被打懵了,還沒回神,暮嘉音又一巴掌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