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罵不要臉,還能若無其事,果然皮厚。”秦戩捏住她的臉,指腹在她臉上擦過。
她的臉小小的,粉嫩水靈,在手掌之中,就像一顆誘人的蜜桃。
可是他知道這顆桃子有多毒。
安音把他的手從臉上扒了下來,“我真的急需朱果,給我吧。”
秦戩在桌邊凳子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了一口,“朱果雖然稀罕,但并不算太難弄,你這么想要,自己去弄不就得了。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哪里有。”
能知道他有朱果,自然是做過功課的。
既然查過,就不會不知道哪里有朱果。
不要錢的果子不去采,跑到這里來找他,必然知道外面的朱果被人守著,她不敢采。
“有一只從竟技場逃出來的小獸在我這里,它快餓死了。”安音跟在秦戩身邊十幾年,知道騙不了他,干脆直說,“如果我去外面采朱果,結果應該是它被捉回去,而我死掉。”
安音見秦戩看著杯中茶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從布娃娃里取出幽寶,擱在桌上,“它還很小,一直被追殺,很可憐的。”
秦戩看向擱在他手邊的小家伙,確實還很小,是一只還沒斷奶的幼獸。
睜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但在他的視線完全對上它的瞬間,它眼睛里突然綻放層層的花瓣。
幽寶背對著安音,安音沒看見幽寶對秦戩使用幻術,只見秦戩面無表情地看著幽寶,輕拉了拉他的袖子,“幫幫我們,好不好?”
秦戩仍看著幽寶的眼睛,淡淡道:“你確認要把這家伙擱身邊?”
幽寶眼里的花瓣瞬間嫣了,一片片耷拉下來,消失得無影無蹤。
它的幻術對他沒有一點作用。
幻術失敗,多半要挨對方揍了。
幽寶怯生生地退開,蹭到安音手邊,纏上她的腕,像緊緊抱著母親的腿,尋求庇護的孩子。
安音點頭,“確認。”
“還是不給。”秦戩看著把腦袋藏在安音袖子里,偷偷看他的小家伙,競技場的人費盡心力地折騰,難道要找的就是這個小東西?
“喂,秦戩,我為了表示誠意,什么都告訴你了,你還這樣,是不是太不盡人情了?”
“剛剛它對我施幻術要控制我,表示誠意,我看你是來當強盜的吧。”
安音立刻明白幽寶做了什么,好氣又好笑,把幽寶從手腕上扒下來,擱在桌上就開始訓。
“我早跟你說過,你那點破本事,少拿出來得瑟。你知道他是誰不?他是你衣食父母。”
“什么衣食父母?我可沒答應給你朱果。”
安音干咳了一下,接著訓幽寶,“這下好了,把人家給得罪了,你就等著被活活餓死吧。”
幽寶被訓得垂頭耷耳,一聲不敢哼。
安音訓完幽寶,沖秦戩討好笑笑:“它小不懂事,你老人家大人大量,別跟它一個小獸一般見識。”
秦戩小從就和九靈一起,對靈獸十分熟悉,感覺到這只小獸氣脈極為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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