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飛快地看向秦戩,后者是慣有的淡漠。
女人伸手拿起短刀,毫不猶豫地刺向跪在地上的人。
那人雖然被閹,但人卻是清醒的,而且能當上護衛的人,功夫沒有一個是差的。
他見短刀刺下,立刻跳起,一招就奪了女人手上短刀,削向女人喉嚨。
眼見女人就在死在短刀之下,安音整顆心都揪緊了,但遠水救不了近火,她想救也來不及了。
忽地見秦戩伸手一格,削向女人的短刀突然變了方向,刺進那人的脖子。
男子仰面倒下,睜著眼睛死去。
安音長松了口氣。
上來兩人,把尸體拖了出去,另外兩人走向女人。
女人擱下短刀,一聲不吭地任人拖拽了出去。
安音不知道他們要把女人拖去哪里,會怎么對待她,想到秦戩說過,人的魂魄是秘境的大補之物,胸口堵得難受。
秦戩走向安音。
安音看著秦戩淡漠的表情,情不自禁地往后退。
秦戩把安音提了過來。
留在診所的人一起向安音看來。
安音勃然大怒,他居然當著外人的面這樣對她。
手腕一翻,手中短刀向他刺去。
仿佛手指在她手腕上一彈,安音手中匕首就不受控制地脫手而飛。
安音還想反抗,他粗礪的手掌已經按在她沒受傷的一邊肩膀上。
安音頓時不能動彈。
秦戩微側了頭,用眼角斜掃了眼站在一旁的屬下們,臉色陰沉得像雷雨前的天,冷喝:“出去!”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嚇得飛快地退了出去,順手關上房門。
房門剛一關攏,秦戩立刻雙手攥著安音的衣領,往兩邊一分,安音身上練武服頓時被撕開,剝了下去。
安音一怔之后,低頭看去,衣服被剝到胸下,肌光似雪,搶眼得很。
“你這個混蛋。”
安音又急又怒。
他再渾再壞,但欺負她也該有個度。
安音又急又氣,眼淚涌了上來。
她和他一起的時候,總會生出一些說不清的情愫,柔軟而苦澀。
但她現在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記憶,是不是記得她。
無論她對他是什么感情,都絕不會淪為他的泄浴的工具。
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推拽。
但任她怎么推拽,扣著她肩膀上的手都紋絲不動。
秦戩對安音的不順服,有些不耐煩,皺了眉頭,“胳膊還要不要?”
已經耽擱了太多時間,她的傷口再不及時清理,毒性一但漫延開去,就不那么好解除了。
“你別想拿我傷口當借口,做禽獸事。”
“血淋淋的身子,我沒有興趣。我要的是不拖我后腿的戰士,而不是一個廢物。”秦戩語氣冰冷。
安音瞪著他,他的眸子冷如寒冰,沒有半點欲望,她知道自己想歪了,但這他這話太刻薄,氣得她臉青,你丫的才是廢物。
“我是學醫的,我自己的傷,我會自己看著辦。”
學醫?
秦戩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冷笑。
給項少龍打了幾天雜而已。
這借口太破。
以為她沒記憶,就隨便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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