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鄙視地‘嗤’了一聲,“她是這里的仆人,又是導師,手下一大堆的人,你跑去找她,除了送死,還能干嘛?”
“那又怎么樣?難道就任由她這么害安音?”羅俊陽一直對沒能救安音耿耿于懷,現在聽安音被喬媚迫害,恨不得立刻去找喬媚給安音討個說法。
艾晴抓住他的手臂,“別沖動,祁白說的沒錯,胳膊擰不過大腿。她人多勢眾,我們去找她,不但不能給安音討到說法,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
羅俊陽冷笑,“你的腿還是安音幫你接的,安音有事,你們竟一個個個當縮頭烏龜。”
“長著個聰明相,卻是豬腦子。”祁白撇了嘴角,一臉的鄙視,“喬媚是仆人,我們的導師還是大統領呢。頭頭的事,讓頭頭去解決,我們這些小蝦米有什么好摻和的。”
羅俊陽頓時清醒過來,是啊,安音是夜狼團隊的人。
夜狼能做上大統領,絕對是一個狠角,不是誰都能把腳踹到他臉上的。
如果這件事,沒人知道,也就算了。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夜狼的臉可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夜狼就算顧著臉面,也不可能不理不問的。
他想到這里,再看安音,就多了些深思。
原來她這么鬧法,是想把事情鬧開,讓夜狼知道。
好聰明的小姑娘。
安音說話的聲音不大,但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說到氣憤的時候,聲量還有所提高。
除了他們這堆人,坐在旁邊的人也能聽見,一個傳一個,沒一會兒功夫就傳開了。
眾人竊竊私語,紛紛看向喬媚。
喬媚聽見眾人議論,氣得臉青。
沒想到安音小賤人大包天到這程度,竟敢公然挑撥她和夜狼的關系。
事情傳開,夜狼就算想息事寧人,但為了面子,也不能這么算了。
想到珍珠說的話,夜狼就在頭頂上,不由地抬頭看向頭頂。
頭頂只有風拂過樹葉的影子,沒有人。
他剛才到底有沒有看見?
秦戩心狠手辣,弄不好真會翻臉不認人。
喬媚正在惱火,林子里傳來夜冰冷的聲音,“出來。”
秦戩從來不找她,如果換成平時,她定會高興得跳起來,但這會兒聽見他的聲音,卻不禁打了個冷戰。
他真的在林子里,珍珠沒有騙他。
那他看到了多少?
不過,他既然叫她進林子,可見是不想當著眾人的面和她對質,想來還給她留著面子。
既然這樣,他就不會把她怎么樣。
想到這里,鄙視定下神,強裝淡定地向林子走去。
剛邁進林子,喉嚨一緊,已經被秦戩有力的手指箍住,透不過氣來,漲紅了臉,費力地掙扎出聲,“為什么……”
“你做過什么,還需要問我?”秦戩臉色陰沉。
“我沒做錯什么。”喬媚手指摳著他的手指,卻扳不動絲毫。
“我的人,你也敢動?”秦戩卡在她喉間的手指收緊。
喬媚頓時不能呼吸,兩眼上翻。
秦戩等她快要窒息,才略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