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世昌一眼都不看婦女，只是拿著一個打火機把玩，饒有趣味地看著好像怎么也吃不飽的小女孩。
小女孩直到喝干了婦人身上最后一滴血，才打了個嗝，站了起來。
暮世昌不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婦女，掏出塊手帕仔細地拭去憐音嘴角的血跡，“吃飽了？”
憐音點了點頭，雖然這婦人的血和哥哥的不同，一點也不好喝，但肚子卻是飽了。
“以后就跟在爹地身邊，爹地讓你每天都吃的飽飽的，好嗎？”
“憐音想哥哥。”
“爹地會幫你找到哥哥的。”
“好。”
暮世昌牽著憐音的小手，走向門口。
路過煤氣罐的時候，順開煤氣罐，走出門口，打燃打火機，往后一拋。
身后屋里‘轟’地一聲炸開，火光頓時向四周竄開。
暮世昌無視身后的熊熊大火，牽著憐音的小手走遠。
“憐音想長大嗎？”
“想。”憐音眼前閃過安音秀麗絕美的臉龐。
“那讓爹地來幫憐音長大。”
“憐音真的可以長大嗎？”
“當然。”
“太好了。”憐音死氣沉沉的面龐上化開甜美的笑容。
暮世昌瞟了她一眼，眼角化開一抹高深莫側的笑。
“我們憐音長大了一定會是個非常漂亮的美人。”
“會有多漂亮？”
“會是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等我長大了，變漂亮了，哥哥會不會喜歡憐音？”
“當然會，他會非常非常喜歡憐音。”
憐音開心的笑了，“爹地真好。”
“嗯。”暮世昌眼角莫測的笑意又濃了幾分，“我會對你很好，很好，因為我是你的爹地……”
兩小時后，暮世昌抱著熟睡的憐音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里的新聞。
播音員一臉官方表情，“今天下午，萬河村發生了一起煤氣罐爆炸事件。據村民所說，他們聽見爆炸聲，趕到現場，可是火勢太大，等把火撲滅，整個房子已經被完全燒毀，造成了兩人死亡，尸體被燒成焦炭，經過證實，死者是夫妻二人。事件起因，警方調查……”
暮世昌看著這里，冷笑了笑，關掉電視，拿起手機，習慣性地撥打盧炳電話。
按下撥號鍵才想起珍珠的話，眼睛瞇了一下，仍然把手機放到耳邊。
手機沒有人接。
暮世昌深吸了口氣。
當年是用了盧炳的辦法，才控制住暮世良，然他才能化成暮世良。
從那以后，盧炳就一直跟在他身邊，轉眼已經二十幾年。
二十幾年來，盧炳對他忠心耿耿，沒有半點二心。
平時也是任勞任怨，只有三年回一次老家，雷打不動。
現在細想，盧炳每次回老家的日子，都正是404開啟的日子。
暮世昌掛掉電話，撥出另一個號碼。
半小時后，一個相貌精品的男人出現在暮世昌面前，“暮先生。”
這人叫蔡吉，是除了盧炳以外，最得他信任的人。
“幫我親自送一份禮去盧炳家。”
“是。”
“順便看看盧炳在做什么。”
“是。”
那人懂了，老板這是要調查盧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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