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們見過最漂亮的姑娘,就憑著你的姿色,只要柔順些,先生讓你怎么,你就怎么,先生絕對會把你寵上天去。”
安音哪里耐煩聽她們這些廢話,閉上眼睛養神。
暮家家主要的是她的眼睛,和這些女人認為的是兩回事。
她安份了,那些女人也就閉了嘴,悶著頭把安音給刷得水珠在她身上都掛不住,才滿意地把她提了起來。
一個女管家打扮的女人捧著一條紗裙進來,“先生說,讓她穿上這條裙子。”
給安音洗澡的女人立刻接住,“哎喲,我的天啊,這雪晶紗一共才做了兩條裙子,一件給了憐音小姐,這一件竟給了她。這還沒服侍先生,就賞了這個,先生得多寵她啊。”
“可不是嗎,所以你們可要仔細點服侍。”女管家神情傲慢。
四個女人立刻連連保證,絕對服侍得仔仔細細。
說是仔細服侍,不外乎是把安音看緊了,別被安音尋了死,或者逃跑了。
安音看著那層層疊疊的紗裙,死的心都有。
憐音人矮,穿這玩意,還能蓋過膝蓋,這衣服到她身上,勉強蓋過屁股,一雙雪白大腿全露在外面。
最要命的是,憐音沒有發育,雖然隱隱透出肌膚,但只是一片,而她就不同了,妙曼曲線裹在紗裙里若隱若現,和憐音的平板小身子天地之別。
再加上隨意松松散散挽著的發,就象霧里的櫻桃,要有多媚氣有多媚氣,要有多嬌嫩就有多嬌嫩。
女人們看得眼睛都直了。
“天啊天啊,這真是天上有,地上的無的美人,別說先生了,就是我們看了,都眼饞。”
她們把她打扮成這樣,讓安音開始懷疑暮世昌要的不是僅僅是她的眼睛。
秦戩秦寧和祁白還在404里,生死不明,而她卻陷在了這里。
安音全身都覺得不好了。
安音以為今晚要住在這里,沒想到,婆子竟把她又再塞上一輛房車。
這輛房車之前的那輛更大。
整個車廂就是一間設備齊全的房間。
五六個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圍在暮世昌身邊,說是侍候,實際上是對暮世昌百般。
暮世昌卻像是對那些女人沒有興趣,只專心地欣賞其中一個女人捧在手上的紫郁金香。
那盆紫郁金香品種十分名貴,也很難養活,全世界不會超過十盆,而且每盆開出來的花都不同顏色,可以說每朵花都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
女人見暮世昌對這盆花感興趣,連忙道:“這花十分嬌貴,很難養活,但我家世代種郁金香,對郁金香十分有研究。如果先把這盆紫郁金香給我種,我一定能讓它長得更好。”
這時,車門打開。
聽見車門打開的聲音,眾人抬頭起來,看見被塞進來的安音,車廂里瞬間安靜下來,女人們盯著安音那張臉,驚愕很快化成怨毒,恨不得把安音的這張臉連著她身上的皮肉給剝了。
暮世昌抬頭起來,緩緩把安音從頭看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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