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世昌抬起安音的下巴,看見安音眼里涌上來的淚意,低頭飛快地吻向她的唇。
安音避開,冷冷地瞪著暮世昌,如果暮世昌再有下一步的動作,她也顧不上那么多,哪怕是魚死網破,也得拼了。
暮世昌瞇眼看著安音緊繃著的小臉。
如果她對秦戩而言不是那么重要,他也就不需要再忍。
秦戩隨時會回來,這地道里不安全,他拽著安音繼續往前走。
離開地道,在城堡里七拐八轉,最后進了一個大房間。
房間里無論是擺設還是床上的用品都是極盡的奢侈。
安音直覺,這里才是牲口的臥室。
“這里沒有女人來過,這床也沒有有女人睡過。”暮世昌覺得這是對安音最大的寵愛了。
“我能說我嫌棄的是你那誰都能用的老黃瓜嗎?”安音看他就像看著一堆大便。
老黃瓜?
暮世昌臉沉了下來,“安音,別太過分。”
安音把頭轉開,不再看暮世昌,免得被他惡心死。
想到秦戩,卻覺得憋屈得要死,她從小跟在他身邊,他是看著她長大的,平時霸著她,各種欺負,可是他一見憐音有事,直接把她丟給了這么個牲口,壓根不理她死活。
安音用力在吸了吸鼻子,讓自己打起精神,看向暮世昌,“不跑嗎?”
“跑?”暮世昌揚了眉梢。
安音雖然指甲縫里藏著藥,但見過暮世昌出手,知道暮世昌很厲害,如果他對她硬來的話,她沒有絕對的把握放拿到他。
放不倒他,她就會被他糟蹋。
跑路的話,暮世昌就沒功夫對她做那種事。
“不用擔心,就算他把上面踏平了,也進不來這里。在這里,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就算睡你三天三夜,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
“我不信。”
“那你就等著看吧。”暮世昌把安音丟到床上,直起身,解身上睡袍腰帶。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睡袍,脫掉睡袍就什么也沒有了。
安音心臟怦怦地狂跳開了,“有酒嗎?”她不能一味的指望秦戩,得自救。
“我不喜歡和醉得人事不知的女人做。”
“大醉傷身,小醉怡情,你玩這么多女人,連這都不知道?”
暮世昌皺眉,他以前玩女人不需要怡情。
但看著沒精打采的安音,最終轉身去拿了瓶洋酒過來,倒了一杯遞給安音,“不能多喝,我不喜歡沒反應的女人。”
“我偏要多喝,醉得跟死豬一樣。”
“你……”
“知道了,不會多喝。”
安音搶過酒一飲而盡。
酒的度數不低,安音滿意了。
一杯下肚,又自己抓過酒瓶倒酒,暮世昌抓住她的手,“不能再喝。”
“我不喝得迷迷糊糊,怎么跟你的做那種事?”
雖然暮世昌在意的只有夏欣,但他終究是個男人,是男人在那種事上,都會喜歡會主動的女主。
聽了安音的話,不由地有些遲疑。
安音見暮世昌抓著酒瓶不放,皺眉,“你逼我看你怎么弄死女人,看得我一想到那種事,就害怕。你不讓我喝,我就一頭撞死,撞死也好過被你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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