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音迎視著男人的目光,“我們一起。”
或許,以后的情路會難很走,但她不想再逃避。
即便到了最后,終究得分開,起碼他們曾經一起過。
等到了那天,也不會覺得遺憾。
秦戩笑了,長吸了口氣,把她拉向他,伸手抱住,“你答應了,不許賴皮。”
“嗯,不賴皮。”安音也伸出手臂,環抱住他的腰,更緊的偎進他的懷里,聞著屬于他的熟悉味道,閉上了眼睛。
能一起,真好!
有人敲門。
二人回頭。
祁白站在門口,看著擁抱在一起的二人,心里有些發澀,臉上卻揚起笑意,“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安音連忙從秦戩懷里出來,站起身去給秦戩倒水喝。
秦戩懶懶地靠坐回去,看向祁白,“知道不是時候,還不回避?”
“我倒是想回避,就怕我回避了,到時有人怨我,消息傳的不夠及時。”
“什么消息。”秦戩揚眉,“該不會是你姨婆肯賣藥了吧?”
“那不是。”祁白搖搖手指。
“那是什么?”
“容貞回國了。”
安音倒水的手一抖,“她現在在哪?”
“暮家。”
秦戩皺了下眉頭,“‘暮世良’把容貞放在美國那么多年,怎么突然讓她回國?”
祁白把一份美國報紙遞了過去。
康復中心被襲擊!
秦戩和安音看完新聞,互看了一眼,同時想到一個人——血魔!
血魔去了美國找容貞。
只是不知道‘暮世良’知不知道血魔的存在。
容貞被‘暮世良’看管著。
無論是在美國,還是在暮家,對安音而言,沒有太大區別。
不過,在心理上來說。
在國內,總是要近一些。
或許見面的機會會大一些。
“看來,你們知道是誰襲擊了康復中心。”祁白把秦戩和安音的表情看在眼里。
“只是猜測。”秦戩不打算對祁白隱瞞。
“誰?”
“血魔。”
“他出來了?”
祁白怔了一下。
血魔是秦家的心病,祁白在秦家長大,對血魔的事自然聽說過。
秦戩點頭。
“你親眼看見?”祁白臉色變得凝重。
“沒有,不過我們進了他的地宮,他已經不在那里了。”
“該死!”
血魔離開了404,會是秦氏的一場浩劫。
“祁白,你已經離開了秦家,這事兒就當不知道吧。”
祁白不答,“你們這次去404,有詔言的消息了沒有?”
“沒有,不過有了其他的一些線索。”秦戩深吸了口氣,這次404之行,真是糟糕透了,不過好歹能有了夏欣這條線。
“什么線索?”
“夏欣是詔言的侍女。”
祁白愕然,“夏欣不是醒了嗎?為什么不告訴安音詔言的事?”
“我媽她一定有什么顧忌。”安音手指輕撫過手腕上的幸運珠。
夏欣一直為她保存著這顆木珠,說明媽媽是打算讓她認回親生母親的。
“管她什么顧忌,我們去美國問她去。”祁白拿出手機,準備訂機票。
“我媽媽回來了。”
“什么?”祁白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