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僑就算迷戀和‘暮世霖’之間的男女事,但生意上的事,卻不能不多留一個心眼。
她能把武凌的生意做這么大。
靠的絕對不會是運氣,而是頭腦。
助理進來,“大王氏,和暮家的簽約的時間快到了。”
“你去告訴暮家的人,說我突然舊疾發作,出不了門。簽約的事,只能另改時間。”
“是。”
等助理出去,仡僑叫來心腹。
“你立刻派人去重新查下暮世霖,看他沒有在漢城出現過。”
仡僑的助理走進接待室,把仡僑的原話轉達了一遍。
負責簽約的暮嘉音臉色變了。
但人家大王氏病了,她也不能逼人家簽約,只得先回去,等仡僑‘病’好。
暮嘉音和暮世昌派來的心腹離開土樓。
暮世昌的心腹等暮嘉音上了車,立刻給仡僑的助理打電話,“怎么回事?”
他們在一個月前就買通了仡僑的助理。
仡僑的助理接到電話,立刻走到沒有人的地方。
聲:“安音來過一趟,不知道給大王氏看了什么,大王氏就改變主意了。”
“她們說了什么?”
“聽不清,只聽見最后一句說什么昨天才透析過。”
“知道了,有什么消息,立刻給我消息。”
心腹掛了電話,立刻給暮世昌打電話,把情況告訴暮世昌。
暮世昌聽完,臉沉了下去,“立刻處理掉,一定要干凈。”
“是!”
兩小時后,仡僑的心腹回來,把查到的資料交給仡僑。
調查報告顯示。
昨天,暮世霖確實進出過漢城的醫院。
仡僑給那家醫院打去電話,“請問,暮世霖暮先生昨天有沒有來做過透析?”
“抱歉,我們不能透露病人的信息。”
仡僑掛了電話,不是沒有這個人,而是不能透露!
回房間換了衣服,出門去了和‘暮世霖’幽會的小院。
平時從來不邁出小院的男人,不見人影,而他的日用品也都被帶走,一件不剩。
打電話給助理,“告訴暮家的人,就說,賣藥的事,我們需要再考慮。”
“是!”
“另外,幫我找一個人。”
“什么人?”
仡僑把假暮世霖的照片發給助理。
“知道了。”
安音走進秦戩的房間,秦戩正靠坐在床上,看著電視里的一個新聞。
意外地的是容潯也在房間里。
安音進門,容潯只是和她點了個頭,算是打過招呼,又看回電視,安音不由地也看向電視。
一名男子臥軌自殺,身體和頭部被火車完全輾碎,身份無從辯認。
新聞中,能收集起來的尸體碎塊兒堆放在一起,已經蓋上了白布。
安音的視線落在沒被蓋住的手上,那只手有些眼熟。
“難道是那個人?”
安音進秦戩房間前,才和丁紅通過電話,丁紅說仡僑的男人已經不在那個地方,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認識?”秦戩和容潯一起看向安音。
安音打開手機,調出假暮世霖的照片,“好像是這個人。”
新聞里尸體手腕上有一小塊紫紅的色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