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見的地方沒有任何傷。
至于沒看見的地方,就算有傷,也不會嚴重。
暮嘉音的目的達到,也不愿意再呆在這里,跌跌撞撞地下樓去了她的房間。
十分鐘后,梁教授帶著一個巫婆進了暮嘉音的房間,給暮嘉音做了各種檢查。
然后給暮嘉音開了些高效的鎮定藥。
離開暮嘉音的房間,見暮世昌站在門外,連忙行了個禮,“暮先生。”
“什么情況?”暮世昌睨了暮嘉音的房門。
“她中了情盅。而且不是普通的情盅,這盅十分陰毒,如果對方中盅,可以操控對方。”
暮世昌點了下頭。
暮嘉音真中了盅,說明她沒騙他。
可是按暮嘉音這情況來看,分明下盅成功,這么霸道的盅,為什么會對秦戩沒用?
是沒用,還是盅還沒發作?
暮世昌瞟了眼巫師,“那盅,能不能解?”
巫婆:“我老太婆沒有這個能力,有沒有解,得問養這個盅的人。”
梁教授:“珍珠擅長盅術,為什么不問問她?”
暮世昌冷看向梁教授,梁教授立刻低頭。
暮世昌往珍珠的房間望了一眼。
珍珠的盅術確實不錯,但是在暮嘉音的事上,他信不過珍珠,這才讓梁教授帶了巫師來確認暮嘉音是不是真的中盅。
暮世昌沖梁教授擺了擺手,示意他和巫婆離開,自己則走進暮嘉音的房間。
見暮嘉音已經冷靜下來。
不知道是盅發作過了,還是梁教授給她吃的藥起了作用。
暮嘉音看見暮世昌進來,以為他對她起了疑心,頓時有些發慌。
暮世昌走到床邊,盯著暮嘉音,暮嘉音身體僵得發痛,在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暮世昌才開口,“盯著秦戩,如果他身上的盅發作,立刻告訴我。”
“是。”暮嘉音恭恭敬敬地回答。
等到暮世昌離開,才松了口氣,下床把換了件衣服,準備返回秦宅。
珍珠從樓梯口閃出來,一把抓住暮嘉音。
暮嘉音皺眉,“干嘛?”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盅發作,想找男人。去外面找,萬一被姓暮的知道了,我就死定了。那么,只有回來找他。”
“你胡說。”
“那你認為是什么?”
“看來,你也沒有什么想法。既然沒有想法,我也該走了。”
珍珠以前是玲瓏的侍女,雖然不會解玲瓏養的盅,但對玲瓏的盅的習性卻是知道的。
那盅發作,只會對被下盅的另一半有欲望,而不會去纏暮世昌。
暮嘉音突然跑回來,還徑直去纏暮世昌,一定有問題。
但暮嘉音不肯說,她也沒不能強迫她,何況今天暮世昌在這里,問多了,會引起暮世昌的懷疑。
玲瓏無可奈何,只能放開暮嘉音。
暮嘉音回到秦宅,立刻給秦戩發了條短信:暮世昌沒有受傷。
秦戩把短信轉發給暮瑾言。
暮瑾言看了短信,心臟猛地收緊。
如果暮世昌沒有受傷,說明另外有人在暮世昌的房間里受了傷。
而那個人和暮世昌的血液dna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