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出他要怎么對祁白,卻知道祁白對上他,不會有好事。
急急道:“那盅分雌雄,盅成以后,雄盅自然會被雌盅吸引,性質和泰國的情盅相似。”
孤鸞站住。
秦暮雖然長久聯姻,但是暮氏一族分支極多。
千年前,秦氏嫡血已經在縮減,嫡血子嗣越來越少,到了他那時就已寥寥無幾.
秦氏為了緊攥住殘留的這點純血血脈,才不允許嫡血的子嗣自行挑選配偶。
免得這些子嗣愛上生不出純血統孩子的女人。
秦氏嫡血越來越少,錢卻不少,秦氏自然就成了誰都想吃掉的肥肉。
是暮氏的分支又多,要起把女兒嫁進秦氏,就得搶得爭。
容貞不是看重錢財的人,而且她娘家的傲然的勢力,足以讓她活得風光,完全不必要為了錢,去搶和秦氏的聯姻。
他離開404,查過容貞,自然知道容貞成植物人前的事件。
所以他可以肯定容貞這么做,是為了給她的女兒找一個好下家。
但是,如果容貞給秦戩下的盅無解,除非這盅對秦戩有利而無害,否則她給安音找的,就不是下家,而是墳墓。
孤鸞腦海里閃過容貞當年抱著孩子,跪在他面前的樣子。
他不相信一個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的女人,會挖個墳墓把女兒埋掉。
此盅絕不會無解。
可是怎么解?
找到解法,就是抓到了秦氏的命脈。
“你為什么要給容貞改盅方?”他查過柳拂,這個女人現實得很,不會做沒有好處的事。
“我從小學盅,見到那樣高深有半邊盅方,自然有興趣,填上另一半。”柳拂說到這里,見孤鸞嘴角撇了一下,浮出一絲不屑,知道僅用這一個理由,說服不了他,“另外,我欠別人一個人情,改了那張盅方,也就還了人情。”
“夏欣的人情?”
柳拂眼里閃過一絲意外。
她沒有說是誰,他卻直接說出夏欣的名字。
這個人到底知道多少?
他問這些的目的是什么?
孤鸞不再問下去,離開柳拂的四合院。
柳拂雖然沒有回答他最后一個問題,但是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另外,柳拂不知道解法,他信。
如果柳拂知道解法,容貞就沒了籌碼。
容貞不會做這種虧本買賣。
孤鸞出了四合院,上了自己的車,在駛離的時候,一輛牧馬人越野車駛迎面駛來。
柳拂的四合院,獨門獨院,極少會有車從門口經過。
祁白和孤鸞的車擦肩而過的時候,不由地轉頭看向孤鸞的車。
看見車里的孤鸞,有些意外。
孤鸞只略睨了祁白一眼,就收回視線,平毫無減緩的與牧馬人錯肩而過。
祁白車停在四合院門口,跳下車,推門進院,見母親站在院子里,嘴角正噙著一抹似笑非笑。
“媽。”
“回來啦。”柳拂心臟猛地緊了一下,剛才那人剛出去,祁白就回來了,他們有沒有遇上?
“孤鸞來這里做什么?”祁白反手關上院門。
“他是孤鸞?”柳拂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