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知道暮嘉音有幾斤幾兩,暮嘉音什么也沒做過,怎么可能進得了蘇氏。
暮嘉音拿出手機對著辦公室有蘇氏LOGO的地方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珍珠,然后又拍了一張自己工作牌,發過去。
然后接著回信:相信了吧?
珍珠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嘉音,你想要干嘛?
暮嘉音:我不是說過嗎,我會找到辦法讓我們母女二人出頭。
珍珠:就算你進了蘇氏,但也只一個小助理,能有什么用?
據珍珠對蘇氏的了解,蘇氏負責軍供生意的人,都是內部的人,而在辦公室的人,不過是應付各層次的一些接待工作。
說白了,就是出去應酬的。
暮嘉音鄙夷珍珠的眼光短淺:有沒有用,等著瞧著。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帶著兩個人走進寫字樓。
玲瓏!
暮嘉音倒抽了口冷氣。
她一心想著接近孤鸞,卻忘了,玲瓏是孤鸞的人。
玲瓏感覺有人盯著她看,轉頭看了一眼,看見暮嘉音,有些意外,問跟在她身邊的一個經理,“她怎么在這兒?”
經理見玲瓏認識暮嘉音,忙道:“是今天才來的新人。”
“新人?”玲瓏重新看了暮嘉音兩眼,沒說什么,往前走了。
暮嘉音見玲瓏走遠,松了口氣。
玲瓏在這里,更說明這個地方有價值。
暮嘉音望著辦公室盡頭的玻璃屋,眼里閃著喜色。
玲瓏走進復式玻璃屋。
劉暉站了起來,“玲瓏小姐。”
玲瓏點了下頭,走向總裁辦公室。
“孤總不在。”劉暉及時開口。
玲瓏停住,“他去哪兒了?”
“孤總沒有說,只說這幾天不到公司來,有什么事,給他留言。”
生意對孤鸞而言,只是擊敗秦氏的方式之一,不是生存的方式。
孤鸞不來公司,玲瓏也沒多想,“那個暮嘉音怎么會到這里來?”
“是孤總吩咐讓她進來的。”
“他為什么要她進來?”
“孤總沒有說。”
玲瓏有些意外,走到玻璃窗前,望向暮嘉音所在的位置,冷哼了一聲,拿出手機,給珍珠打電話,“在哪兒?”
“在漢城,出來辦點事。”
漢城?
玲瓏冷笑,“我們見一面。”
“是。”
玲瓏發了一個地址給珍珠,“我一小時后到,你先過去等我。”
“是。”
珍珠不知道玲瓏找她做什么,但玲瓏的話,她不敢不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打車去玲瓏指定的地方。
司機聽珍珠報了地名,神色異常的看了珍珠一眼。
珍珠頓時有點不好的感覺,“那地方有什么不對嗎?”
司機道:“那地方拆遷拆了一半,慌得很,你確認要去?”
珍珠聽說拆遷,松了口氣,“去呀。”
“那說好,那地方,路不好,要加錢。而且里面亂糟糟的,車開不進去,只能到路口。”
“從路口走進去,還有多遠?”
“大約走五分鐘吧。”
珍珠覺得五分鐘不是什么事,“多少錢?”
“三百。”
珍珠看了下路程,正常車費,是一百二左右,這司機開口就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