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并不明白那個女人的話的意思,她只是單純的覺得那個女人身上有股讓她不舒服的感覺。
但人家大人物客客氣氣的說話,她只能道:“沒什么的。”
“我有點事想問你,介意找個地方坐坐嗎?”‘暮世良’見她沒有立刻答案,補充道:“我們沒有惡意。”
她道:“安音的事,我不知道。”
‘暮世良’笑了一下,他雖然已經中年,但長得非常英俊,加上歲月的沉淀,成熟悉男人的味道讓他非常的出眾,他說:“和安音無關。”
如果和安音沒有關系,她更想不明白對方找她做什么了。
換成一般的人,她會轉身就走,但對方是‘暮世良’,是商界的大人物。
她的選修課是話劇,經常和話劇社的人打交道,深知人脈的重要性。
如果有機會依附上一棵大樹,就可以一步登天。
她不知道現在算不算是一個機會,但她清楚,對方是暮瑾言的叔叔,而暮瑾言一直在為這個人辦事。
她并沒有指望說幾句,就能攀上這棵大樹,但是拒絕的話卻沒有說出口。
司機拉開另一邊的車門,朝她微彎了腰,禮貌地道:“請上車。”
車上的女人一直盯著她,但對讓她讓車,那個女人卻沒有任何反對的表情。
她暗吸了口氣,上了車。
這是一輛加長的轎車,‘暮世良’和那個女人坐在后座正位上,‘暮世良’收起隔在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的扶手,坐到中間的位置,她上車就坐在了‘暮世良’身邊。
對方一個大老板,卻讓她坐在他身邊,真是給足了她面子。
上車后,‘暮世良’問她:“還沒吃晚飯吧?”
現在是放學時間,她也是剛從學校里出來,自然沒有吃晚飯,便點了下頭。
“那我們就隨便吃個便飯吧。”
“不……不用了。”
“我家憐音也餓了,我正要陪她去吃飯。既然遇上了,就正好一起,我們邊吃邊聊,也省得約束。”
“真不用了,您想問什么,就現在問吧。”
對方的態度,讓她直覺,他們要問的話,很重要。
‘暮世良’見她執意不肯,也不勉強,看向憐音,憐音神色漠然,但見他看來,卻點了下頭,她感覺‘暮世良’松了口氣。
“你身體里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一個人。”‘暮世良’緊盯著她的眼睛,開門見山。
她吃了一驚,然后反應過來那個叫憐音的女人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這件事,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他怎么知道的?
身體里住著另一個人的魂魄,被別人知道,人家還不得把她當怪物?
如果傳了出去,她以后在這地方還怎么呆得下去。
她心臟怦怦地跳開了,警惕地看著‘暮世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知道。”‘暮世良’的眼神無比堅定,“你身體里的那位,是我家憐音的母親,憐音能感應到她的母親。”
她驚愕地看向他身邊的女人,那女人淡看著她,仍然一臉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