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先生人家不行了!你就饒了人家這一次吧——啊暮先生,你太厲害了人家受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暮世昌微微一怔,接下來臉上神色精彩得不能描繪。
安音叫的正歡。
身后一個熟悉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傳來,“是要繼續下去,還是就此打住?”
安音為了配合曖昧嗓音,臉上做出來的各種古怪表情瞬間僵住。
窘得恨不得找地洞鉆下去。
定了定神,裝出怒意回頭,“看見人家辦事,難道就不知道回避一下?”
身下,暮世昌臉上神情越加精彩。
秦戩身形筆直地站面前,薄涼的唇微抿。
手里的短刀仍地淌著血珠,可以看得出,他是經過一場血戰才到了這里。
安音看了他一會兒,心突然軟了下來,暗嘆了口氣。
“你身上的傷那么重,這樣打法,是不想活了?”
秦戩淡睨了她一眼,忍著胸口欲裂的疼痛,把她從暮世昌身上提了下來。
在暮世昌面前蹲下身去。
安音以為他會殺了暮世昌,不料秦戩盯著暮世昌冷冷開口,“你是誰?”
安音驚愕地看向秦戩。
明擺著是暮家的家主暮世,他為什么要問這樣的問題,該不會是傷了腦子,失去了記憶,連暮家家主都不認得了吧?
暮世昌瞪著秦戩,突然嘴動了一下。
秦戩眼疾手快,飛快地捏住他的兩鄂,一個巧力把他的下巴卸掉。
但終究晚了一步,暮世昌嘴里流出一股黑色的液體。
暮世昌兩眼一翻就斷了氣。
秦戩從安音手里拿過水果刀,在暮世昌牙縫里輕輕一挑,挑出很小的一個被咬破的薄膜。
“他自殺了!”安音吃了一驚。
秦戩暗嘆了口氣,身上的傷實在太重,為了找她,一路打殺,又消耗不少元氣,這會兒實在是累得提不起力氣,要不然,也不會晚一步,讓這個牲口有機會自殺。
“他不像會自殺的人。”安音被綁來,和暮世昌相處了一路,感覺得出來,暮世昌心理特別的強大,是死到臨頭到也不會低頭的人。
這樣的人不可能落到別人手上,就輕易自殺。
秦戩睨了安音一眼,沒說話,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安音想到剛才的那些嗯嗯啊啊的聲音,頓時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聲,“這牲口說,這地下,你不可能找得到。你是怎么下來的?”
“你是想說,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或者不該來?”秦戩神色疏離。
安音氣塞,把臉別開,真是一句話都不想再和他說。
秦戩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起身,胸口傷口已經裂開,痛得額頭冷汗直冒,有些直不起身。
他不看安音,轉身蹣跚回走。
安音雖然覺得他別扭,但他能找到這里來,自然知道出去的路,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如果出去瞎闖,也不知道會不會又節外生枝。
硬著頭皮跟在秦戩身后。網 突然見秦戩身體一個踉蹌,不由自主地上前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