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年輕人,怎么說話的,”婦女沒好氣,“電視是電視,那是演戲,你們這是現場直播,敗壞風氣。”
年均霆眼睛瞪得更冷厲了。
竟然說他們敗壞風氣 他們這是真心相愛,他們的愛情簡直跟牛郎織女有的一拼。
現在人的愛,都夾在了太多目的,哪像他們一樣純粹干凈。
“大嬸,別說的好像你沒親吻過似得,要不然你孩子哪里來的,”他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病房里一片哄笑。
婦女滿臉通紅,她身邊的孩子弱弱的問道“媽媽,我是怎么來的,你和爸爸親一下我就出來了嗎”
病房里的笑聲更大了。
婦女簡直恨不得鉆個地洞進去。
這些年輕人的臉皮簡直只能用銅墻鐵壁來形容了。
“行了,你別說了,”洛桑也尷尬,沒好氣的瞪了年均霆一眼,“快躺下吧,你后背不是受了傷嗎,這樣躺著不痛”
“不疼,”年均霆搖頭,“這點疼對我來說就跟螞蟻啃一樣。”
洛桑一怔,“那你之前還一直叫嚷著疼疼疼。”
“我那是裝的。”
裝你還好意思說出來。
而且裝的還跟真的一樣。
虧她心疼的都快哭了。
“讓讓,輸液了,”后面,護士推著車子過來,“年均霆是嗎”
“是這,”洛桑看了一下藥水,有四瓶,兩瓶大的,估計要輸到十一二點去了。
“你坐起來一些,”洛桑扶著他坐起來,塞了個枕頭在他腰上,畢竟他背后有傷,還是注意點。
年均霆把手伸出去,目光注意到護士胸前掛著“實習”的牌子。
護士開始扎針,也不知道這護士怎么扎的,針管剛進去他就抽氣,“疼疼。”
他真的從來沒見過扎針技術這么爛的護士,而且不止疼一下,就像有人拿刀在劃肉一樣。
“你這就太裝了,扎個針能有多疼,”洛桑翻白眼。
年均霆慘白著臉,真是有苦說不清。
護士離開后,旁邊的老人家說“這護士扎針技術是真不怎樣,我第一次被她扎的時候,都疼哭了,后面幾天我在這打針我再不敢讓她打了。”
洛桑點點頭,轉頭對年均霆說“那人家是老人家,疼是可以理解的,可你是特種兵出身,這種疼肯定就像螞蟻啃一樣。”
年均霆“”
他真是被她噎的死死了。
“洛洛,我餓了,”半響,他悶悶的摸了摸肚子。
洛桑打趣,“要不我給你去買點麻辣燙”
年均霆整個人都不好了,“別啊,我是為了你才去的。”
“是嗎,我不太相信,”洛桑故意挑眉,“以前我每次拉你去吃燒烤、麻辣燙,你都不去,更別說為我做擦凳子這種事,說起來,你還摟著人家肩膀,怎么樣,別的女人的肩膀摟起來舒服嗎,人家喂你東西吃的感覺幸福嗎。”
年均霆整個人都不太自然起來,連蒼白的臉上都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我那不是故意想刺激你的嗎。”
“你那種刺激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好嗎,”洛桑嘴唇忍不住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