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覺你爸不太對勁,對你這個女兒好像都隨遇而安了,”年均霆皺眉說。
“你查之前牽扯到我爸案子里的人找的怎么樣了,”洛桑有點著急的問。
“有兩個已經找到了,但最關鍵的那個還沒消息,”年均霆道“應該也不用多久。”
“就算找到了,推不翻他們的供詞也麻煩,”洛桑苦笑。
“我已經再找律師團隊研究當初的案件了。”
“你說的律師團隊不會是之前見過的那個安嵐安律師吧,”洛桑問。
年均霆點頭,“上次的問題主要還是在黃浩云身上,安律師是我們盛霆的首席律師,一直比較不錯,放心吧,我和她公是公,私是私,分的很開。”
“我又沒說什么,”洛桑撇嘴。
“你上回還說她喜歡我,吃她的醋,”年均霆刮了下她鼻子,“所以我先跟你解釋清楚。”
“知道啦,等我把的案子清楚了,我們一起請她吃飯,”洛桑伸手抱住他。
兩人正欲上車,忽然看到前方一輛保時捷開過來,緩緩停在兩人面前。
一雙黑色皮鞋先從車里邁出來,接著出現的是易靖西那張俊美不凡的臉。
安城的天氣春天還略冷,他邊扣西裝邊朝兩人走來,身高腿長,肩膀寬厚。
洛桑發現一段日子不見,他臉頰凹瘦了很多,不過有些人就算瘦了也依舊好看。
年均霆從容不迫的打開脖子上裹得嚴嚴實實的圍巾,易靖西走近便看到他脖子上醒目的傷痕,那痕跡聰明的男人都看得出是女人的牙印。
什么時候一個女人的牙印會落在男人的脖子上。
至少洛桑的牙齒就從來沒在他脖子上留下過痕跡。
易靖西覺得自己每一步都是踩在鋼針上,從腳底板一直痛到心底深處。
盡管早就知道這兩個人在一起了,可親眼見到又是一回事。
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的怒火通通都發泄到鐘意身上。
聽說鐘意刺殺年均霆奶奶,他知道了竟然變態的認為挺不錯的,年老太太出了事,他們肯定會分開,可是老太太出院了,這兩人還是繼續在一起。
每每想起,他就想鐘意只是坐牢怎么夠呢。
她在洛桑和自己之間制造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誤會,讓兩人走到了今天這條無法回頭的絕路上。
“我聽說你們養老院找過我媽了是嗎,”易靖西移開視線,將目光落在洛桑身上。
她眼眶通紅,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
只是現在全身心的依靠在年均霆懷里,宛若一個小女人的樣子。
“你不肯說,我只好自己去查清楚你跟我們家之間的恩怨,”洛桑淡淡說,“你媽是我爸讀書時候的學生,我在想兩家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剛問過我爸了,他說她從來沒有跟你媽交往過,也沒玩弄過你媽。”
“許正暄真不是個東西,”易靖西冷笑,陰測測的說,“你以為我會留下話柄,讓你們有翻案的機會。”
洛桑蹙眉,有淡淡的不耐,“既然你不肯說,那你來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