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變的畫風讓洛桑有點無語,“打你臀部有什么意思,我能用蠟燭燒你的小霆霆嗎。”
年均霆雙腿哆嗦了一下后,目光深深的說“燒了我,以后你寂寞難耐的時候怎么辦,畢竟你那么強烈。”
“我哪里強烈了,”洛桑臉紅,“分明是你自己。”
“我都不想說你了,上次在火車站接你去酒店后,還沒進門你就把我衣服褲子都扒了,弄的我還沒到床上就只好填滿你,當時看把你滿足的。”
“不許再說了,”洛桑聽不下去,直接沖上去捂住他嘴巴,氣惱的道“分明是你扒了我衣服。”
年均霆抓著她手,趁機在她手心里親了一下,親的洛桑只好又收回來,但沒來得及,被拉著坐到了他身邊。
“洛洛,還有一個月,我們就可以,”年均霆曖昧火熱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洛桑輕顫,渾身仿佛一股電流竄過,酥的她面紅耳赤,“我們不是在說江啟菲嗎,話說回來,她會輕易的把證據交出來嗎”
“這就得看廖秋龍用什么法子了,”年均霆表情變得十分微妙,“他要是這點事都辦不好,就白有今天的地位了,一個人逼的狠了,什么都能做得出來,所以我才讓他去做,像我這么心慈手軟又心地善良的人,太壞的事我是干不出來的。”
洛桑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就是背地里策劃陰謀的大灰狼好嘛,還好意思說心地善良。
不過想到廖秋龍要是能把證據拿過來,今年整個暑假大概就要忙著給許正喧打官司了。
廖秋龍坐車回去的路上,越想心里越不順心。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江啟菲害的,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得罪年均霆,更不會損失這么多錢。
他是出生在改革開放那種時代,當時家里窮啊,白手起家才有今天。
錢就這么蒸發了,簡直像是在掉肉。
他真是后悔死聽信江啟菲的那些甜言蜜語了。
忽然之間,又想起今天那篇報導,陰陰的覺得江啟菲還真是個掃把星。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東西拿到手。
他回到別墅,江啟菲正在精心保養她的臉,見他回來了,看了他一眼,繼續盯著鏡子撫眼角的細紋,“秋龍,我聽胡太太說瑞士研究出來一種去皺的儀器,據說也沒有什么副作用,我想去弄弄,你看好不好。”
“多少錢”廖秋龍有心事,隨口就問。
“不多,就一百萬。”
一百萬。
廖秋龍想起自己今天股市足足蒸發了將近八十多個億,心里頓時狠狠抽疼起來。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她還只知道花錢。
“秋龍,你怎么不說話了,”江啟菲一回頭看到廖秋龍猙獰的眼神時,嚇得心臟一抖,“怎么啦。”
“你說怎么了,”廖秋龍指著她道,“都是因為你要我去整許洛桑,結果得罪了年均霆,他現在找人背后對付祺鋒,你看不到公司這些日子每天都是十多個億在蒸發嗎,今天劉總把我們公司股票全都拋售了,在這么下去,我公司都要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