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寒人雖然走遠,但是別人的說話聲還是飄進了耳朵,他心里愣神了那么幾秒,后來琢磨會兒,竟然覺得別人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吃瓜群眾說的話安嵐也聽到了,她有點不太自在,這些人怎么會覺得她和許薄寒是一對,一看就不相配好嗎。
不過算了,最近好久沒掙錢了,今天一次能掙這么多,這趟相親也沒虧。
八分鐘后,警察過來了,安嵐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后警察把那名女子警告一番才離開。
之后安嵐又等來了修車公司,把車子拖去維修。
回去她坐的士,半路上,接到季佳打來的電話,“怎么樣怎么樣,相親如何,有沒有和許先生互加微信,是不是覺得姨這次相親對象安排的很好,許先生很帥吧,我敢說,長相絕對不比以前你暗戀的年均霆差。”
安嵐滿臉黑線,暗戀過年均霆這就是她周遭朋友親戚眼里過不去的坎啊。
“姨,我都不想說你,”安嵐揉著眉心,“你給我介紹對象之前,你是不是先得把人家工作單位搞清楚,人家明明是法院的,你還跟我說是檢察院。”
“不就是工作單位嗎,搞錯了有什么影響嗎,反正都是法律這一塊的,我剛問過你陳阿姨了,人家還是審判長,法院里最年輕英俊的審判長,三十出頭能坐到審判長這是什么概念,注定前途無量。”
季佳直言不諱的說:“一聽人家審判長這名頭和你這個律師名頭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和檔次的。”
安嵐滿頭黑線,“那您知不知陳娟琪那起官司的主審官是誰,就是許薄寒,那起官司輸了后鬧得轟轟烈烈,把我名聲盡毀害的我不得不躲到國外去。”
“啊,這么巧,”季佳恍然大悟,“你該不會因此就嫉恨許薄寒吧。”
安嵐冷哼。
季佳沒好氣道:“你可真是心胸狹隘,輸了官司能怪人家許薄寒嗎,這法院也不是他開的,他也是按照法律照章辦事,你要怪,得怪自己干嘛要接那種官司,或者自己專業技術不到家才會輸了官司,你這種行為是把火氣平白無故往別人身上撒,蠻不講理。”
“小姨……,”安嵐氣的臉紅脖子粗,雖然是這么個道理,但她心里還是不爽。
“要我說,你們這是緣分,”季佳苦口婆心的教導。
安嵐呵呵,“這是孽緣,而且我是律師,他是法官,我們怎么結婚,到時候成婚后我們完全不能聊工作上面的事,甚至還得彼此提防著對方的資料,我們彼此在工作上有什么煩惱也不能傾訴,弄得不好那就是泄密。”
“沒你說的那么嚴重,那人家檢察官和律師不也一樣有結婚的嗎,”季佳說,“往好處想,律師和法官結婚,那是強強聯合,以后誰敢惹你,誰惹得起你。”
“拉倒吧,我自己也能保護自己。”
差不多到家門前,兩人才結束這通電話。
晚上洗完澡快睡著前,安嵐接到蕭肆打來的電話,“行啊,消失了一段時間,不聲不響的上了熱搜,評論多到三萬多條,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厲害嗎,搶錢律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