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源莫名覺得一陣寒冷。
這秋高氣爽的天氣,怎么好像到了冬天似的。
栗爽回去了,安嵐只好和曹夢站路邊等許薄寒車子。
三分鐘后,許薄寒安把車子開過來,黑色的奧迪A6,外殼干干凈凈。
四個女人猶豫了會兒誰坐副駕駛位,劉勤敏說:“曹班長坐吧,雖然我覺得許學長很帥,但莫名敬畏。”
曹夢頷首,這時,車窗打開,許薄寒漠然的望著她們開口,“安嵐坐前面吧,我以前只見過你。”
眾人一愣,夾著幾分詭異的看了安嵐一眼,曹夢趕緊把位置讓給她。
安嵐只好硬著頭皮坐進去,幾個女人上車后,曹夢開著玩笑的說:“安嵐,你確定你跟許學長真的只在庭上見過幾次面,被他警告過幾次而已?”
安嵐窘,沒想到曹夢這么快就把自己謊言給扒拉出來。
不過她不認為許薄寒會揭穿,像他那種人應該巴不得和自己撇清關系。
但沒想到許薄寒側頭看了她一眼,挑眉,用懷疑的口氣問:“我們只在庭上見過?”
曹夢等人立即八卦的睜亮眼睛,安嵐連忙似是而非的回答:“當然,庭外也見過,上次去法院送文件還碰到了許審判長,還有那次我被人找麻煩,許審判長還出面幫了下忙。”
“對,后來你為了感謝我還請我吃了飯,”許薄寒頷首。
曹夢等人立即抽了口氣。
安嵐干巴巴的接著說:“對,那頓飯只吃了半小時就各回各家了。”
許薄寒繼續頷首,“沒想到沒多久在精神病院又偶遇見了。”
安嵐:“……”
這是非要揭穿自己是吧。
許薄寒像是沒意識到后面三人眼神越來越曖昧的樣子,說:“更沒想到才過了個周末在母校又遇見了,你怎么沒跟我說過你也在法政大學讀過。”
“我為什么要跟你說,”安嵐咬牙切齒的問。
許薄寒轉動方向盤,也沒看他,語氣也很隨意,但內容勁爆,“我們相親的時候你就應該說的。”
安嵐后悔了,她覺得自己就不該上這趟車的,不過這家伙到底想干嘛,想讓大家都知道兩人相過親嗎。
“看來我們不小心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劉勤敏曖昧兮兮的說,“安嵐,你太不道德了,和許學長相過親的事竟然瞞著我們,剛才還裝作一臉不太熟的樣子,你這樣好嗎。”
安嵐欲哭無淚,不過現在也只好硬著頭皮說:“因為我知道許學長是大家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偶像,要是我說和他相過親,我怕大家會覺得他這種白月光被我玷污過,而且說不定有愛慕他的女生和男生,萬一被她們知道了,我豈不被她們嫉妒死去,我這人比較喜歡高調做事,低調做人,平時能不得罪人就盡量不得罪。”
許薄寒:“……”
不愧是律師,詭辯很有一套,撒起謊來也眼都不帶眨一下。
“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啊,”曹夢點頭,“那需不需要我們幫你們保守秘密。”
“需要。”
“隨便。”
兩道聲音同時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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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