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
安嵐疑惑。
蕭肆正色,“雖說他是法官,法官有法官的責任,不過能弄到父母都和他……。”
他忽然頓住,想起安嵐似乎和她父母也出了問題,“我說的不是你,你是例外。”
安嵐平靜淡然的笑笑,“我從不是例外,只是不管是當法官還是律師好,有時候是該無情點,否則怎么辦案子,算了,跟你說也不懂。”
“我不懂,許薄寒就懂?”蕭肆聽出點味兒來,“你剛才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一想到安嵐和許薄寒要是結婚了,蕭肆就覺得以后要經常見到許薄寒那張閻王臉就頭皮發麻,“你搞得定他?”
“你連年均霆都搞不定,能搞定他?”
紀暖意不客氣的在他手臂上捏了捏,“別小看安律師的魅力。”
蕭肆被捏的五官都變形了,“暖意,人家開玩笑的。”
安嵐好笑的打開筆記本,“我們談正事吧,紀小姐,現在讓我告訴你蕭總的所有財產有多少。”
從房產到股份、基金、股票,紀暖意雖然知道蕭肆有不少錢,但是沒知道有這么多錢。
“看來我還是太低估你了,”紀暖意微笑的看了蕭肆一眼。
蕭肆別提有多驕傲,好像終于明白自己掙那么多錢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被老婆夸,“我……。”
“這都是因為年總太會投資了,”安嵐聲音寡淡的打斷他,“蕭總跟著年總隨便往哪里一扔錢,都能賺的盆滿缽滿。”
“年總真厲害,”紀暖意頷首,沒再夸蕭肆了。
蕭肆郁悶的瞪向安嵐,她絕對是為了報復自己剛才說她搞不定許薄寒。
安嵐當作沒看見,“紀小姐,將來如果蕭總出軌,婚前協議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例如男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可以凈身出戶之類的,蕭總都可以滿足。”
紀暖意驚訝的看了蕭肆一眼,蕭肆挺直胸膛,“我絕對不會。”
紀暖意眼神微柔,握住他手,搖頭,“我不需要,如果他對不起我,就離婚各過各的吧,婚前財產不分配。”
安嵐微怔,蕭肆皺眉,“暖意……。”
紀暖意淡淡一笑,“很多人說我嫁給你,是為了錢,可我自己也能掙到錢,我不缺錢,有天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那只能說我選錯了人,或者我自己不夠有魅力,我只會拿屬于自己的,然后我們兩不相干。”
蕭肆一震,緊緊握住她手,紀暖意望著他柔情蜜意的笑了笑。
安嵐竟看的有些羨慕,同時也佩服紀暖意的灑脫,她作為律師,經常看到很多冷漠的婚前合同,甚至還有些離婚的人,為了財產斗得你死我活。
她忽然想起了許薄寒,他還給自己發了一千八的紅包咨詢婚前合同的事。
如果她將來結婚了,大概也會像紀暖意一樣吧。
十點鐘,安嵐才告辭準備離開,“過兩天我會把合同擬好給你們送過去。”
“辛苦了,”紀暖意送她到門口,“我們結婚那天,安律師記得帶男伴來喝喜酒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