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
是誰剛才說的那么言之鑿鑿,從事法律的應該是無神論者。
怎么一眨眼就真成八字不和了。
“你……要臉嗎,”安嵐真的忍不住發自真心的問。
許薄寒笑瞇瞇的問:“那你想跟我同庭嗎。”
安嵐頓時被噎住了,她不想她一點都不想啊。
“其實我隨意,”許薄寒淡淡的聳肩,“庭上能看見你,尤其是看到你輸官司的樣子,強顏歡笑……。”
“別說了,”安嵐沒好氣的瞪了他眼,“我帶你去求姻緣吧。”
“謝謝。”
許薄寒微笑從容的跟在她身后。
一行人走近廟里,各自拜佛上香,安嵐三叩首許愿后起身,邊上的許薄寒也早就許好愿站她身后,“你許了什么愿?”
“就是你剛到的那樣,求財求平安,”安嵐邊說邊往里走,欣賞廟里的風景。
“不是,”許薄寒不動聲色的緊跟在她身邊,“你應該求的是……讓你妹妹早點恢復健康,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安嵐腳步僵住,回頭特別無奈的注視著他,這家伙,有時候聰明的真讓人懊惱。
許薄寒安靜的笑了笑,“安嵐,我能猜中,是因為我懂你的心,你是個好姐姐、也是個好女兒,猜不中的是因為別人不懂你罷了。”
安嵐啞然,原本還有點因為被猜中心事有些不快,但從他嘴里說出來,無端的讓她心里升出了一絲絲溫暖。
他是真的懂自己吧。
第一次碰到一個男人這么懂她。
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好。
上完香后,大家開始在山上拍照,安嵐和馬雙華等人聚在一起拍照,許薄寒和她們都不太熟,靜靜的站一邊看著。
律所拍大合照的時候,許薄寒主動提出給她們當攝影師。
一二三拍完后,黎雨臣提意,“安律師,你要不要和許審判長合拍一張,我給你們拍。”
安嵐還沒張口,許薄寒已經把手機交給黎雨臣,“謝謝。”
語畢,他筆直的走到安嵐身邊,和她肩并肩。
黎雨臣連拍了數張遞給許薄寒,許薄寒欣賞了一會兒照片后轉發給安嵐,安嵐打開一看,天青色的山霧中,她和許薄寒一黑一白,許薄寒眼底滲著淡淡的笑,她嘴角微彎,宛若一對壁人。
“你看,”許薄寒點開自己手機,他的鎖屏照變成了兩人合照。
“你……,”安嵐臉紅,“未經許可人同意,你屬于侵權。”
“是我手機拍的,照片里也有我,怎么就屬于侵權了,而且我又沒有用在公共場合,只是我自己的手機上而已,”許薄寒勾著薄薄的唇,安律師,別欺負我只是一個法官。”
安嵐啼笑皆非,你都一個法官誰還敢欺負你。
下午兩點,一群人在山上農莊吃中飯。
吃飽喝足,這才開始準備下山,下山坐的是纜車,人很多,熙熙攘攘的。
排隊上纜車后,許薄寒直接將安嵐帶到纜車角落里,沒多久,纜車里面擠得滿滿的,許薄寒身體擋在外面,安嵐倒是被他護著很輕松愜意,也不用被人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