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竹聽著聽著,放在身側的手都握緊了,心口疼,仿佛被什么給用手抓住了一樣,在撕裂著。
如果他現在知道秋惜在哪里,他現在會不顧一切的去找她。
他會將她抱在懷里,好好呵護著。
溫清竹現在心痛自責的不行,心仿佛在打鼓一樣,一下一下的,疼的尖銳。
溫清竹從沒有這種感覺。
當初冷婉情跟他分手,傷了他的時候,他的感覺都沒這么強烈。
秋惜,秋惜,對不起,你在哪里?
溫清竹的眼眶也是紅了,赤紅,但是他努力壓制著情緒,全身都是一種僵硬隱忍的狀態。
陌父在溫清竹旁邊坐著,都能感覺到從溫清竹身上散發出的沉痛感,低氣壓都彌漫在了整個屋子里。陌父倒了杯茶水,給溫清竹,“喝杯茶吧!”
溫清竹幾乎是機械的喝著茶水,腦海里全是秋惜的身影。
陌母最后說完,平復了下情緒道:“清竹,我說這些,也沒別的意思,就是告訴你,看到我女兒那個樣子,我和他父親心疼的不行,也許她在你家是草,可是在我們當父母的心口,她是我們的寶。”
溫清竹趕忙開口道:“媽,她也是我心中的寶,是我對不住她,沒守護好她。”
陌母淡淡的笑了笑,“清竹,說這些都沒用,到底什么情況,我們也不問,我們只記得看到的一面。”
他們自然是相信女兒說的,再說,溫清竹嘴上說沒用,都到了現在,孰是孰非也不重要了。
溫清竹心里有些苦澀,有些酸有些疼,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找秋惜。
“媽,秋惜去了哪里?”
“我們也不知道,秋惜沒說。”
說著,陌母從茶幾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封信來,“這是秋惜給你的,也許會跟你說什么吧!”
溫清竹手一顫,幾乎迫不及待的拿過來,打開信。
他試圖想知道,秋惜跟他說了什么,他也想知道,秋惜去了哪里。
可是當看到信里的兩張紙后,看到最大的標題后,溫清竹身體猛然一震,眼前一黑。
“清竹,清竹……”
還是陌父陌母眼疾手快的扶助溫清竹,不斷的呼喊他,溫清竹才漸漸清醒,眼前的黑影漸漸散去。
溫清竹就感覺心口疼的站不穩,尤其“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刺的溫清竹眼睛都要冒血。
溫清竹幾乎從牙縫里說出幾句話,“她怎么,怎么可以,怎么忍心……”
他想說,秋惜怎么忍心離開他,怎么舍得離開他……
她怎么可以這么狠心。
他知道是他不對,他愧對她,他知道,那天不該撇下她。
再重的事情,也比不上秋惜重要呀!
陌父陌母看到了心里的這兩張紙,也明白了,他們心底的猜測是真的。
可是看溫清竹這個樣子,顯然是一副接受不了的樣子。
“清竹,也許這樣,對你和秋惜都好,你們家……”
“不,媽,別說這些話,我是不會和秋惜離婚的,我不會同意的。”
溫清竹目光赤紅,疼痛的說著,仔仔細細的看了看信封里面,可是秋惜的只字片語都沒有,光用這兩張協議,而且秋惜也都簽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