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曼竹聽到安蘭欣桐這句話,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背,“無論是誰,都不能傷害你,都不能對你下殺手。”
說這句話的時候,月曼竹的眼中都帶上了危險的光芒,帶著寒光。
因著月曼竹全身都帶上了殺氣,他眉心的朱砂痣更顯妖嬈。
仿佛都有紅光閃過,若隱若現的光芒,讓他整個人都帶著泣血的風華,魅惑人心。
此時安蘭欣桐是靠在月曼竹的懷里的,所以并沒有看到此時月曼竹的神色。
她聽著月曼竹這句話,就覺得很有安全感,心里都踏實了起來。
有個人保護的感覺真好啊。
安蘭欣桐使勁往月曼竹的懷里拱了拱,“我也想有能力保護曼竹,幫助曼竹。”
其實安蘭欣桐內心還有一個考慮,那就是,她想,如果她真的成了皇女,是不是就有能力有權勢了,是不是可以調動軍隊,調集軍隊保護月曼竹?
哪怕她知道月曼竹很強,哪怕她調集軍隊,力量也是薄弱的,但是她總也能幫上什么忙吧?
總比沒有權利的強。
可以說,安蘭欣桐的很多考慮,都是從月曼竹的角度去考慮的。
她不太考慮她自己的感覺。
到現在安蘭欣桐也記得初衷,她記得,她來這個世界,就是為了楊曼琴的,也就是如今的月曼竹。
聽著安蘭欣桐這句話,月曼竹都有一種窩心的感覺,他低頭吻上安蘭欣桐的唇瓣。
一個吻自然是干柴烈火的。
哪怕安蘭欣桐折騰一整天有些累了,這會也一下子來了精神。
屋內濃情蜜意自然不在話下。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月曼竹醒來的很早,他輕手輕腳的下床,然后給安蘭欣桐掖了掖被角。
他知道安蘭欣桐是累著了。
月曼竹低頭輕柔的吻了吻安蘭欣桐的額頭,然后下床。
安蘭欣桐睡的很沉,一場秋雨一場寒,外面下過雨后,天氣更冷了。
就算是屋內燒的火炭,那也是冷的,還是被窩暖和。
無論是被子還是褥子,安蘭欣桐都專門做的羽絨被,很暖和。
外面冷風呼呼的,屋內卻是熱乎著的。
月曼竹早晨醒來,又添了一些火炭,確保屋內是暖和的。
月曼竹也是舍不得凍著安蘭欣桐的。
而且他也知道,欣桐是怕凍的。
上午的時候,宮內就有人來傳旨,已經解除了月曼竹的奴籍。
一早女帝都發布了旨意,所以衙門那邊重新對月曼竹的戶籍做了更改。
對此,整個東耀國的朝廷從上到下,眾人都是納悶不已的。
尤其一些官員們都擅長猜測女帝的心思,女帝有任何大的動靜,大家都會根據這個動靜猜測女帝的想法。
大家都看不出女帝為何要給月曼竹解除奴籍。
聽說女帝還專門召見了安蘭小姐。
難道是因為安蘭小姐?
可是也不至于,女帝怎么會為了一個安蘭小姐,就做出如此舉措,女帝是日理萬機的人,怎么會為了這樣的小事專門下令傳旨?
難道這個安蘭小姐有什么特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