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貼在冰冷的瓷磚上,身上是溫熱的熱水,胸前抵著男人火熱的胸膛,極冷和極熱的交替,讓洛南初的神智有些迷糊。
等他好不容易出來了一次,她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輕輕地喘息著,熱水灑在身上,她身體嬌軟無力。
傅庭淵擁著她,激qing過后,留下的是一種難以言語的空虛。
他抱得她這么緊,就算進入她身體最深的地方,但是總感覺還是不夠。
心里某塊已經被敲碎了的地方,叫囂著需要從洛南初的身上拿一些東西去填補。
他的吻細碎的從她臉頰吻到脖頸,耳邊卻莫名再次響起燕如羽的聲音你這輩子都得不到洛南初的心了。
如同一句魔咒,讓他的心臟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他眼前有些發黑,光影模糊之中他視線落在她皮膚細嫩的頸間,腦中卻不自覺得回想起那天清晨洛南初跪在浴室里嘔吐的時候,頭發落下去泄露出來的痕跡。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把當初那個景象記得這么清楚。
他眸色隱隱的發沉,低下頭在她脖頸上硬下更多的痕跡,但是眼前晃動著的,依舊是那天她身上怎么遮擋都擋不住的吻痕。
他以為事情都過去了。
他叫洛南初把這些事情忘掉。
但是他沒想到,反倒是他自己記得清清楚楚。
燕如羽:趕我走,就能讓她忘記那些事情了?
他不得不承認,他對了。
他確實是太天真了。
以為不去計較那件事情,他就能把它當做跟過去那些平常的回憶一樣遺忘。
就像白雪笙被他強占了一樣,怒到極致以后便是意興闌珊。
站在如今能回憶起來的只剩下當初極怒的感覺,但是已經體會不到那種憤怒了。
他以為洛南初這件事也會如此。
然而他錯了。
他嫉妒。
而且是。
越來越嫉妒。
嫉妒到,要發狂。
洛南初不明白傅庭淵在生什么氣。
在浴室里面做了好幾次,做到她求饒了,他抱著她來到上,以為終于要結束了,卻又被壓了過來。
到最后她只能聲聲的哭,身上不斷的被他留下吻痕,就連大腿內側都不放過。
簡直。
等到他終于消停,她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
他壓在她身上不斷的親吻著她心口的皮膚,那里還殘留著被燕如羽燙傷的一痕跡,此刻被他不斷的交疊下吻痕,好像這樣就能掩蓋掉那個傷痕了似的。
“出去。”他還在她里面。
她抬起綿軟無力的手臂,推了一下男人滾燙結實的胸膛一下,她要被他壓斷氣了。
傅庭淵收攏了手臂,把人抱在懷里,低頭親吻著她汗濕的臉頰:“讓我抱一下。”
“好熱。”她嫌棄。
“要一顆敏婷。”他聽到她靠在墻邊對著話筒話,“現在就送上來。”
措施,她總是做的很及時。
傅庭淵躺在上,微微閉上眼,身上的余韻還在,但是心臟里某個部分,依舊頑固的折磨著他,他想,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