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很怕很怕,一開始的時候一直哭,卻還是被那個冷肅的男人扒光了衣服壓在上強行分開腿進入了。
她痛得打顫,對方動作卻自始至終都很強硬,沒有給她任何拒絕的余地。
那種粗暴的對待,讓她產生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連帶著對那個冷硬的男人也產生了畏懼。
那樣英俊矜貴的男人,卻對她做出了這么殘酷的事情,于魚貧弱的腦袋里想不出為什么,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受到這樣的虐待,她只能隱約感覺到沒來由的恐懼,那件事給她帶來了難以形容的陰影。
洛南初看著她茫茫然的模樣,心里又難受起來,于魚何其無辜,她怎么可能明白一個男人為了報復一個女人竟然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她根本就是無辜受虐。
洛南初一只手撐住了額頭,最近發生的事情讓她覺得越來越疲憊,沒有睡,她腦中那根緊繃的神經又產生了一種快要繃斷的錯覺。
“魚,沒事的,既然你不想讓他負責,那我們就不管他了。“她抬起手把魚攏了過來,這個單純無辜的姑娘,讓她心里愧疚難當,”這幾天你好好休息,等身體好一了,我們再出去散散心。“到這里,她有些痛苦的哽了一下,輕輕地抱緊了魚,“真的很對不起。”
其實任何彌補都是于事無補。
這樣的傷害,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補償。就連對不起三個字在于魚身上所遭受的傷害來看,都顯得這樣無足輕重,輕飄飄的沒有一重量。
可是除卻對不起,她已經想不到有什么辦法來表達自己心里的愧疚。
那絲愧疚如同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除了盡全力去彌補,她已經毫無任何辦法。
雖然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根本彌補不了。
她身邊的人,都在因為她而遭受傷害,她就算盡全力想去保全,可是以她的能力,也不過只是螳臂當車。
心有余而力不足,跟以前一樣,她就算豁出去這條命,也傷害不了那些人一根汗毛。
洛南初覺得自己那根神經硬生生的痛了起來,于魚松開她,看著她有些難受的蜷在沙發上皺著眉頭,驚慌失措的問道:“洛姐,你身體不舒服?”
洛南初搖了搖頭,想沒什么,但是頭痛欲裂,家里的藥沒帶過來,她想了想,對著于魚道:“樓下有藥店,你能不能下去給我買止痛藥?”
于魚了頭,看著洛南初蒼白的臉,她起身披上衣服給她買藥。
跟在洛南初身邊,于魚也知道洛南初身體不太好,比如她的失眠癥,每隔一兩個月就會發作,以前還好,吃過安眠藥就能睡了,而現在不知道是不是身體耐藥性的原因,吃得越來越多,卻總是睡不著。
幸好還有燕如羽,每次洛南初三四天都睡不著的時候,只要去找他,她回來就能正常的入睡了。
吃了止痛藥,洛南初一身虛汗的躺在上,于魚走過去看著她蒼白的臉,輕聲道:“洛姐,我要不要去找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