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完話,轉身就走,傅庭淵冷冷開口:“站住。”
洛南初腳步微頓,卻還是沒有停住腳步。
“秦烈回來了你覺得有人給你撐腰膽子大了是不是?”
“……”洛南初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她背對著他微微抿緊了嘴唇。
男人薄薄的氣息從她背后罩了過來,他伸出手再次把她拉回了房間里面。洛南初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看著傅庭淵,眼神和表情都是冷的,像是凝結著一層淺淡的冰霜。
他垂下眼看著洛南初冷漠的樣子,語氣平靜的道:“因為我去給她過生日而生氣,我怎么不知道你原來這么在乎我。”
洛南初簡直是氣笑了,她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冷笑的道:“你還可以再無恥一傅庭淵。”
“我瞞著你確實是我不對。但是我只是怕你生氣。”他看著她,“我應該帶你去,但是我覺得你可能不喜歡見到她。”
“這是我為她過得最后一個生日,一定要因為這種事情跟我鬧脾氣?”
洛南初的神色很淡了,她低下頭輕輕地笑了笑:“你怕我生氣……可你還是去了。你知道我不喜歡她,可你還是給她過生日去了。”她臉上笑意漸深,“你對另一個女人溫柔體貼,卻對著我喜歡,我洛南初就這么賤?”
傅庭淵的神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洛南初。”
她抬起頭看向他,臉上笑意很明媚,“你要證明對我的在乎很容易。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如果我叫你這輩子都別再管白雪笙,你同意么?”洛南初看著他沉靜如水的樣子,笑出了聲,“不會的,你不會同意。你寧愿我受委屈,也要照顧好白雪笙。傅庭淵……你叫我什么好呢?”
這個對比真是悲哀透。
她也厭煩自己怎么會問出這么無聊的一個問題。
比不了,從來都是比不了,承載著傅庭淵太多過去的女人,因為他發了瘋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得下。
她早就看明白了,所以想及時抽身,可是這個男人的獨占欲不肯放過她,更悲哀的是她只能受著。
而現在她好像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了。
瞞著她去給白雪笙過生日,看起來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鬧。
洛南初只想笑。
她怎么就在傅庭淵眼前活成這副德性了。
是不是因為先愛上他,所以就連一尊嚴都不能保持了?
“給她過個生日就讓你很委屈了么?”他容色矜涼的淡淡開口,“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在樓下等你,你睡在別的男人房間里我是什么心情?”
“很有報復的快感是不是?”他抬起手輕輕的捏住了洛南初的下巴,“讓我看著你穿著他給你買的衣服,被他撐著傘從家里牽出來,就差被他抱著出來了,是不是?”
洛南初氣得一直笑,她抬起手一把揮開了傅庭淵的手指,“我當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這么一個東西。”
她轉身欲走,被傅庭淵捏住了肩膀一把抵在墻壁上,男人的眼神和面容都很冷酷,他身上溫雅的氣息褪去,屬于這個男人本質的殘忍便無從掩飾了。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跟他見面。”他凝眸看著她,一字一句的,“明白嗎?五年前我有本事讓他滾出桐城,五年后我依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