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洛南初的聲音在黑暗里有些顫抖,“你想干什么?”
冰涼的門板,冰涼的男人軀體,她身上不多的熱涼似乎也要被這兩樣東西吸收干凈了。她身子無可避免的發顫。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窗外所有的光亮,只有門縫里隱隱有光線透露進來,所以此刻洛南初的眼前,稱得上伸手不見五指。
她背過手摸索著去擰門把手,然后很快就被男人發現了,對方沒有溫度的手指包裹過來,將她微微發抖的手指整個握在了掌心。
“傅庭淵……”洛南初在這無聲的黑暗里面察覺到了一絲危險,男人的手掌充滿占有欲的攬著她的腰,就跟以前一樣,霸道而蠻不講理,讓她渾身緊張的微微發疼。
空氣里是沉默的,但是她感覺到了屬于傅庭淵的失控和屬于傅庭淵失控的欲望。她看不見他的臉,只有他身上的氣息漫漫的散發出來,充滿了壓迫感。
雖然他的聲音還是很溫柔的。
“冷么?”他微涼的薄唇俯在她的耳畔,呼出的氣息是溫熱的,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很快就讓你熱起來。”
他再次吻了上來。
這一次并不急于進攻,而是用他的薄唇輕觸她剛剛被他吻得紅腫的唇,帶著誘惑性的挑逗。
洛南初感覺自己的身體無可控制的顫抖了一下,她的身體依舊對他很有反應。
她受不了的別過頭去,聲音低啞的開口:“你夠了。”
他的唇停在她的臉側。
“明明說過了,打掉孩子就徹底分開,你現在算什么?”她咬緊了唇,聲音有些怒意,“傅庭淵,能不能不要這么不要臉,我們已經完了,徹底完了!你連一個孩子都不肯留給我,現在還想睡我,你這個人……”她氣得發抖,“到底有沒有一點點的羞恥心?”
到底是怎么樣的家庭,才能養成傅庭淵這樣自私的本性,還是人性本來就是天生,傅庭淵就是這么一個人,自私自利,自我中心,從來不管他人死活。
她被他逼的流產差點死在手術室里,他現在竟然還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跟她曖昧,怎么會有這樣的混蛋?
傅庭淵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攬在她腰上的手掌微微松開了,洛南初咬著唇用力的推開他,然后轉過身氣開門。
她的手剛碰到門把手,男人再次重新從背后握住了她的手指,她裙子后背的拉鏈被對方拉了下來,“嗤——”的一聲,在黑暗里顯得格外輕佻。她肩膀的布料很快就掉了下來,洛南初下意識的抬起手護住了胸口,她不可置信,然而很快,她bra的肩帶一松,是傅庭淵在背后解開了她的扣子。
這個混蛋,這個混蛋,這個混蛋!
洛南初氣得要炸,卻被傅庭淵壓在門板上動憚不得,對方的臉探了過來,在她赤果的后背上輕輕地嗅一下,然后在那里留下了一個溫熱潮濕的吻。
傅庭淵在她脖頸和肩膀上親了幾下,然后肆無忌憚的順著她的脊椎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