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大人,你這是想強女干嗎?”被抵在綿軟的床鋪上,花容還有閑心分析自己目前的狀況,“我警告你哦,你如果真的敢動我,我就向你爺爺舉報,說你欺負我。”
不知死活的女人,滿臉的游刃有余,好像他的憤怒,在她眼里完全不值一提。
見過她愛他的樣子,所以才會明白她此刻對他到底有多疏離冷淡,鳳錦不甘心的一口咬傷她的脖頸,泄憤一般的狠狠咬了幾口,卻舍不得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血痕。
他心口被她的言語刺得稀巴爛,嚴楚溪,嚴楚溪,花容給他生了一對孩子,那么可愛的兩個孩子,一個像性子像花容,一個性子像嚴楚溪,如果當年他沒有跟她離婚,那兩個孩子本應該是屬于他的。
他不知道花容愛不愛嚴楚溪,可是她愿意給他生孩子,就算不是愛,那也沒什么差別了。
愛情最好的模樣,也不過就是一家三口。
他知道是他對不起她,他沒有任何理由去怪罪于她,他甚至沒有資格去怪她跟嚴楚溪好上了,可是他嫉妒,不甘心的嫉妒,嫉妒被花容信任依賴的那個男人,嫉妒讓花容愿意去給他生兒孕女的嚴楚溪。
這本應是他的妻子,本應是他的孩子,是他親手毀掉了,他連挽回都沒有機會,就被花容狠狠的甩了。
這該是一個多么強大的女人,她的內心該有多強大,才會連一絲心軟都沒有,說離婚就離婚,說不愛就不愛,不會給自己回頭的機會。
“你咬我干什么?”花容“嘶”的叫了一聲,“鳳錦,你是奶狗啊!亂咬人!”
鳳錦不客氣的在她身上咬個不停,從脖頸咬到她的肩膀上,她的紅色大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解開了,里面是蕾絲襯衫,扣子沒扣上幾顆,領口有點開,能看到里面黑色文胸的邊沿。花容一邊叫痛一邊后悔自己今天穿衣服太懶,沒把扣子都扣上,白白便宜這只瘋狗了。
她不得不從大衣口袋里取出手機,給柳思思打電話,她翻了一個身,鳳錦壓在她的身后,一路咬到她身后纖細凸出的肩胛骨。謝天謝地,初戀小姐并沒有換手機。
當手機打通的時候,花容迅速的開口:“喂?我是花容,你是柳思思嗎?你的男朋友想強女干我,你有時間過來一下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
花容也知道這通電話太詭異,就連她身后咬個不停的某人都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希望他還有點羞恥心,不敢當著初戀小姐的面為非作歹。
她知道鳳錦在柳思思面前向來紳士有禮,充滿了男友力,應該不會希望在這種時候破壞他的形象。
“你們現在在哪?”電話那頭,柳思思的聲音終于傳了過來。
“倫敦。”花容迅速的回答道。
“我沒有在倫敦。”
鳳錦的手從身后伸了過來,從花容的手里取走了手機,他對著手機里的人淡淡道了一句:“把這個號碼刪掉。”然后掐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