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如過街老鼠,不然安分守己在這和尚懷里待著,而且她體質天生陰冷,這和尚的胸腔就如同一個暖爐一般,叫她也很舒服。
分叉的蛇信子舔了舔和尚的胸膛,和尚一臉無奈:“小彩。”
這已經不是小彩第一次這么干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甚至還會感慨,為什么她堂堂蛇妖怎么化不了形?要是能化形,那她就能把他睡了。
這樣露骨的話實在是叫人吃不消,不過他也知道她天性好玩,也沒認真,就是早上起來的時候頗有些尷尬。
雖然是和尚,不過他好像做不到六根清凈,早晨的男人特征也很顯著,不僅一次被小彩笑話過,說他假正經。
“我上邊那個問題你還沒問答我。”七彩蟒從他懷里游走了出來,直接就纏繞上了他的脖頸。
但是對于這樣危險的動作,和尚卻沒有制止她,從她蘇醒過來她就能感受得到,他很寵她,所以才叫天性謹慎的她都沒有第一時間就離開。
“村里很好。”和尚就這么說道。
七彩蟒吐出蛇信子在他光禿禿的舔了舔,對于他的回答也不意外,只是說道:“你這六個戒疤丑死了。”
“我是和尚,自然該有戒疤。”和尚說道。
七彩蟒毫不在意,還說他:“你就不要裝了,你要是個和尚,那你每天早上那是個什么意思?和尚就該六根清凈,你可一點都不清凈,而且你做春夢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以為自己悄悄洗了褲子我就不知道了嗎。”
只不過是當時跟他還沒現在這么熟,沒揭穿他而已。
和尚一臉尷尬,臉色發紅,開始閉上眼睛念經誦佛,不跟她對話。
七彩蟒道:“每次說不過我你就來這招,能不能有點旁的花樣?”
和尚繼續念經,七彩蟒直接爬上他的腦袋,在他光禿禿腦袋上盤踞著,說道:“和尚,你說我能說話,怎么就不能化形呢?”
“你這樣也挺好。”和尚終于開口了,安撫她道。
“我是沒什么問題的,這不是為了你么,我要是能化形,那鐵定長得應該很不錯,如此你就不用憋著了啊。”七彩蟒奔放地說道。
和尚腦袋里不知為何,就浮現出了一道凹凸曼妙,玲瓏有致的身形,這叫他心跳都快了一拍。
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他知道她長得的確極美,世間再沒有比她更美的存在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和尚口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便開始繼續念經了。
“心里指不定怎么覬覦我的美色呢,嘴上還這樣正經,不過還挺可愛的。”七彩蟒說道。
這是不勾引他佛心大亂誓不罷休啊,但是偏偏每一句話都那么的直中要害,一句沒冤枉他。
和尚有口都難辨。
于是就采用他不變應萬變的法子了,念他的經就行,不要回復她太多,論口舌之辯,十個他加起來都不是小彩的對手。
七彩蟒看他什么話都不說,就開始念經,頓時就是一笑,笑聲如玲,清脆而悅耳,在和尚的心頭盤旋許久方才自行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