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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有沒有需要出差的

  半個小時后,分出勝負。

  舉手投票的結果,墨修塵贏,覃牧輸。

  他們兩人做的,都是家常菜,并不是什么多么復雜的工序。

  但墨修塵做出來的味道,真的比覃牧的菜,好吃那么一點點,當然,覃牧的菜也是色香味俱全,無可挑剔的,只是口感上,稍遜了一丁點。

  墨修塵嘴角得意的揚起,以勝利者的姿態對覃牧道:“阿牧,明天早上別忘了去溫氏報道,然然,明天你不用去上班了,在家好好的睡個懶覺。”

  覃牧睨他一眼,語氣淡冷:“不就是多一分工作嗎,又累不死,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溫然看看一臉得意的墨修塵,再看看一臉陰郁地覃牧,想著他還要替自己工作一星期,她輕輕一笑,夾起覃牧做的菜喂進嘴里,贊美地說:“其實覃牧做的菜很好吃,要不這樣,覃牧去廠里替了我一周好了,我也給他分擔一點工作,去給你當助理。”

  “好!”

  墨修塵眸光一深,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濃了一分。

  他讓溫然休息,就是為了讓她陪著他,如今,她愿意去給他當助理,整天陪在他身邊,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溫氏那里,就算有覃牧處理不來的,也還有一個溫錦頂著。

  自從溫錦回公司上班之后,一些大事,都是他做的決定,溫然的工作,比原來輕松了許多的。

  表面上,墨修塵是算計覃牧,讓他去替溫然工作,可實際上,他是在算計溫錦,給他提個醒,然然總有一天會離開溫氏,到他身邊來。

  讓溫錦以后凡事都自己操著點心。

  “就是,我們阿牧的廚藝也是一流的,來,辛苦了,多吃一點。”

  李倩見自己表弟心情郁悶,連忙夾起一筷子肉放進他碗里,覃牧看看她,又看了一眼判若無人,溫言細語的墨修塵和溫然,把一塊肉塞進嘴里。

  “阿牧,昨天小姑媽打電話,說她周末要來G市,你知道嗎?”

  李倩見他悶頭吃飯,關心地問。

  覃牧抬起頭,狹長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疑惑:“我不知道啊,昨晚有個我媽的未接來電,當時我在洗澡,后來就沒再打,我也沒回。”

  他老媽一打電話就是催他相親什么的,他根本不愿接電話。

  李倩笑看他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不是在洗澡,怕是故意不接電話的吧’,覃牧眉頭一皺,為自己辯解:“我真的是沒接到,她有說來G市什么事嗎?是不是我爸又出差,路過G市?”

  李倩聳聳肩,“具體來做什么,我不知道,但小姑媽不是和姑父一起來,是和她一個姐妹一起來的。”

  覃牧一聽這話,頓時眉頭皺得更緊了,他老媽和朋友一起來的?那八層,是帶著她看上的哪家千金來讓他相親的。

  “溫然,你們廠里有沒有需要出差的?”

  “啊?”

  溫然被他問得一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聽著身旁墨修塵輕笑出聲,她才恍然,為難地說:“有是有,不過用不著你去啊,而且,阿姨要來看你,你卻出差,這不大好吧?”

  覃牧難得笑了笑,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起來,語氣也不像剛才那么陰郁了:“沒什么不好的,我是出差,又不是去玩,是去哪個城市出差?”

  “F市,你要是想去,我一會兒就打個電話,是我哥安排的李叔去,你明天下午五點之前趕到就行。”

  覃牧看了眼墨修塵,笑著說:“正好,就去F市,我明天下午去。”

  F市,正是溫家之前的故鄉,而溫錦安排人去那里,并非完全是因為廠里的業務,還有一些私事處理。

  下午覃牧去醫院,通知溫錦,有人在F市查溫然的身世之后,他才安排李叔去的。

  如今他去,最好不過!

  墨修塵挑了挑眉,云淡風輕地說:“雖然你逃避一時,也逃避不了一世,但能逃避一時,還是好的。”

  溫然嘴角微微一抽,抬頭看著墨修塵:“你們這樣,覃伯母肯定會傷心的。”

  “不會,她已經習慣了。”

  這句話,是覃牧回答的,要傷心,也是他傷心才對,怎么會是他老媽傷心。他從十八歲開始,就被他老媽逼著相親,好像他長得多丑,多差勁,很找不到老婆似的。

  前不久他老媽還說,幸好他是男的,要是個女兒,都三十了還不戀愛嫁人,她都要跳樓了。

  不過,就算他是兒子,他老媽也沒讓他好過,已經說了,他要是三十歲之前不找個女女朋友帶回家,她就幫他隨便娶一個。

  墨修塵和溫然離開時,叮囑覃牧:“你一會兒給溫錦打個電話,告訴他,這些天你替然然,她一周后再回去上班。”

  “這不行啊,覃牧要去F市出差,我明天得回去上班,等覃牧回來,那個約定再繼續好了。”

  溫然不愿意什么事情都推給哥哥,雖然她去C市照顧墨修塵的時候,也是溫錦一個在廠里,但現在她人在G市,怎么能這樣做。

  墨修塵猶豫了下,不等覃牧抗議就勉強地答應下來:“好吧,那就推后一周,阿牧什么時候從F市回來,約定什么時候開始。”

  覃牧張了張嘴,忍下心里的不滿。

  他本想說,自己去出差,就等于替了溫然工作,但想到是自己提出的,又把話咽了回去。

  墨修塵見他沒‘意見’,滿意地勾了勾唇,牽著溫然的手走到阿斯頓前,打開車門,看著她上了車,又替她關上車門,才回頭,看了眼幾步外的覃牧,繞過車頭,鉆進車里。

  片刻后,阿斯頓絕塵而去,眨眼消失在夜色里。

  覃牧頎長的身影站在臺階上,望著阿斯頓離去的方向出神,直到身后,李倩的聲音響起,他才猛然驚醒:

  “表姐,你說什么?”

  李倩皺著眉頭,目光審視地看著他:“阿牧,你今晚有些奇怪。”

  覃牧淡淡一笑,平靜地說:“我哪有什么奇怪,是你自己總疑神疑鬼,你進屋吧,我也要回去了。”

  說完,他轉身,大步朝自己的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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