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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笑著點頭:“是的,哥。”
溫錦接著溫然的話說:“然然半個小時前,才做了檢查,為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我們都沒離開醫院,在這里等著你呢。”
“哈哈,我要做舅舅了。”顧愷興奮地大笑,身旁,墨修塵俊眉緊擰地以手擋在溫然面前,對顧愷責備:“你別笑那么大聲。”
“然然,孕期幾周了?”
顧愷投給墨修塵一個不懂別說話的眼神,目光轉向溫然時,又一臉的笑容燦爛。
“五周左右。”
顧愷對坐在另一邊的說了聲“坐過去點。”踏步過去,直接往溫錦和溫然中間坐去。
溫錦瞪他一眼,起身挪到另一張沙發坐下。
顧愷在溫錦剛才的位置坐下來,溫和地說:“然然,你搬回來住吧,我給你好好補補身子……”
“然然,別聽他的。”
顧愷的話沒說完,就被墨修塵給打斷,他眉宇間的笑容斂去,轉移話題說:“我剛才聽爸說,你這些日子在相親,相得怎么樣,有合適的就試著交往交往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與其整天操心然然,不如操心自己的終身大事。”
墨修塵說得語重心長,一副真替顧愷著急的樣子,看得溫錦嘴角直抽。
顧愷則是橫眉怒眼相對,他反駁的話沒出口,一旁,他父親顧院長已開了口,“阿愷,修塵說得對,你和他同年的,修塵再過幾個月就要當爸爸了,你現在連個對象都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對之前那幾個女孩子的。”
說到后面,顧院長的臉色沉了下來,頓時變得威嚴。
顧愷冷睨一眼墨修塵,才回答他父親的話,“爸,你讓我相親,我不是相了嗎。至于你說我怎么對她們,這一點,我要鄭重聲明一下。”
“哼,你還鄭重聲明,好,今天當著修塵,阿錦和然然的面,你說,你聲明什么?”
墨修塵嘴角勾起一抹淺淺地笑,明顯是幸災樂禍。
溫然也忍俊不禁,溫錦則是用同情的眼神看著顧愷。
顧愷抿抿唇,傲驕地抬高了頭,說,“我相親找的是和我過一輩子的女人,不是保姆,鐘點工,什么時候想退就退,想辭就辭的。我嚴格一點,有什么錯的。”
“還有嗎?”
顧巖瞪他一眼,端起面前的茶水來喝。
顧愷繼續說:“爸,下次有人要把女兒介紹給我,麻煩你先過目一樣,不要什么歪瓜劣棗都答應,你兒子我好歹也是目前G市最有價值的鉆石級單身貴族,那種膽小又做作的女人嫁進我們顧家,豈不是丟了顧家的臉。”
“膽小又做作?”
顧巖瞇眼,目光沉沉地看著兒子。
顧愷不怕死地點頭,俊眉挑得老高,“對啊,明知我是醫生,還不許我說幾句與職業有關的話,第一個,剛聽我提到手術兩個字就跑進衛生間去吐。第二個,我說她有病,她還死活不承認,至于第三個,我想看一眼她的耳朵,她就一副我要割了她耳朵做研究的樣子,嚇得臉色發白……”
溫然聽著顧愷一個個地數落著和他相親的女子,是怎樣的膽小,做作,聽到后面,她低下頭,雙肩不住地發顫。
“第四個,米飯一粒一粒的吃不說,還吃一口飯擦一下嘴,面對那樣的女人,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第五個,風一吹,臉上的粉就掉一層,我是吃飯還是吃粉啊。”
墨修塵不悅地皺了皺眉,輕攬著溫然的肩膀,安撫地說,“然然,你想笑就笑出來,別憋著,對胎兒發育不好。”
“咳……”
溫然本來是想笑,可被墨修塵那樣一說,她一口唾沫嗆到氣管,直接咳嗽起來。
“然然,怎么了?”
墨修塵眸色一緊,連忙關切地替她拍背順氣,溫然咳嗽了幾聲停止下來,坐在她另一邊的顧愷糾正道:“修塵,你別這么大驚小怪好不好,然然不過是懷孕,你用得著這樣不行,那樣不可以的嗎?”
“然然懷孕了,當然要小心些好。”
墨修塵不以為然的反駁,話落,又補充一句:“你以后別再然然面前說什么手術啊,血腥事一類的,更別提什么做作的女人。”
“然然才一個月多點,你不會現在就抓胎教了吧?”顧愷受不了地翻白眼。
“然然,你別跟修塵回去了,這幾個月就住家里,他這人太可怕了。”
“你別挑撥離間,然然,我們回家,你在飛機上沒有好好休息,回家吃點東西好好地睡一覺。”
墨修塵不想再聽顧愷挑撥離間的話,拉著溫然就要起身。
“好,我送你們。”
出乎意料的是,顧愷竟然不阻攔,還率先站起了身,要送他們回去。
“修塵,然然,你們先別走。既然阿愷說,我之前給他找的都是一些歪瓜劣棗,那現在,就讓修塵,阿錦,還有然然幫你參考一下,挑幾個優秀的女孩子。”
顧巖說完,朝辦公桌走去。
顧愷在心里低咒一句,撇了撇嘴,把自己扔進沙發,身子靠進沙發里,雙腿很沒形象的翹到茶幾上,那副桀驁不訓與他身上圣潔的白大褂極不相符。
“好的,爸。”
墨修塵看了顧愷一眼,不緊不慢地回答。
溫然看看顧愷,又看看修塵,眉心泛起一絲疑惑,修塵對她哥哥相親的事,怎么這么開心。
顧巖拿著一本厚厚的檔案過來,遞給墨修塵,說:“這里面,是給阿愷挑選的各城市優秀的女孩子,不管家境,還是學歷,品行,都是上等的。”
“爸,你那天不是說沒幾個的嗎?”
顧愷皺眉看著墨修塵手里的厚厚的文檔,上面相片,資料,一概齊全。
顧巖冷笑:“我不多準備幾個,怎么從歪瓜劣棗中挑出優秀的,讓你滿意的女子來。阿愷,你要是一直這樣挑剔下去,別說歪瓜劣棗,只要是女的,活的,我都會讓你去見。”
“爸,你是不是中邪了。”顧愷不悅地喊。
他沒看見,正低頭看檔案的墨修塵嘴角的笑容里劃過一絲異樣。